个位置有硌人的茧子,但手背却光滑平整,甚至连细小的疤痕都没有,指骨也是修长有力。
虽然我不曾对拿兵器的手有所了解,可这双手一看,内心莫名就能确认是双拿兵器的好手,手中要是拿着刀剑,应当是十分可靠的。
“我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
我抬头,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哦哦,我仔细给你看了一遍,没有擦伤磕伤什么的,大可放心。”
说完将他的手一丢,又将手帕一把塞到了青葡手里,低下身将牌匾拎在了手里。
看着这个牌匾不大,拎着还有几分分量,若不是这幅身体被我调养了回来,不然可能一小会就得丢了。
“侯爷,你武功真好啊,有时间能教一教我吗?”
我倒不求像他一样点地就能飞起来,只是想简单学一点花拳绣腿,耍一些花架子,圆一圆习武的梦就好了。
没想到他还点了点头,侧脸在树荫下映的有些斑驳,沉静的眉眼加上这阴凉的天气,看着都让人心情舒畅,
“近来时间不多,等闲下来了我教你一点基础的东西,强身健体足以。”
“好呀,谢谢侯爷。”
青葡走过来帮我把匾放在了一边的墙角,
“侯爷,夫人,用午膳的时间还早,您二人不如进月明轩里喝点茶休息休息,奴婢去上茶。”
说完,又一脸希熠的看着我。
好吧好吧,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又不能说“不能歇,咱三个出去继续走着”。
“好。”
正主都这么说了,那就进去呗,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温侯原来的淡淡的抵触歪打正着的快消散殆尽了,起码不当好夫妻,当个好兄弟应当是没什么问题了。
我应了声好,跟着他往房门那边走,回头看了看,果然青葡那个小丫头已经跑没了影了。
他将房门推的大开,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了,里面的陈设和前几天离开时一样,而且应该有打扫过,桌面上一点灰尘也没有。
我领着他走到了正堂的桌子边,我先坐了下来,他跟着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我手撑着下巴,想随便找点什么话题打开话头,
“侯爷,您平时都是在忙大概什么事情呢,毕竟如今也无战事,能让侯爷这么忙,应该是大事吧。”
他端坐的挺直,一点也不似在马车里表现的那么随意,
“大致,是一些与淮阳侯府,准确的说是与我有关的事情,以后有时间再详细和月明说,暂且不要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