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福尔基,询问道。
“就算是死,你也得告诉我什么预言,为什么选我,至少也让我死个明白。”
此刻炎啼也算是认清了,感受着这处广场所附带的能量想必哪怕欧阳星与陆晨回来也察觉不到还有这一处地方,以此地的怪异,如果能发现是无法隐瞒在此地呆了这么长时间的两位顶尖化虚境强者。
福尔基嘴唇微微颤抖,然后双膝下跪,以年迈的躯体给炎啼表示了自己最大的敬意。
“这一跪是祝贺新任炎帝您,如果不是陛下的安排,我也不想那个人选是您,您这三年的努力与表示我是看在眼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您受苦了。”
炎啼不屑一笑,对自己这个将死之人表达这些,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伪善的感觉。
不知为何眼泪还是从眼眶中不争气的流下。
“从我记事起,母亲便说我的父亲是一位顶天立地,这个国家最强大的男人,无人能敌,然后白天给别人洗衣服,做针线活,堪堪养活我们两人。”
福尔基静静的聆听着,炎啼每一句话都仿佛针扎一般刺入自己的心脏之中。
“身为最强大男人的女人做着最肮脏的工作,有时候还会被人强迫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受尽男人的欺负,遭受女人的白眼,就这么苟延残喘,然后呢。”
炎啼无奈的脱下自己的衣袍,随意的扔在地面上,指着衣袍仿佛是在质问那个男人。
他在哪里?
“他在干嘛,自顾着打仗,我看见多少人别说吃饭了,连树皮,三尺地中都见不到一根小虫子,就是这样,我跟母亲就是被遗弃,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就是这样母亲盼着父亲以后来接她,她说苦尽甘来,就是这样,她也还好,没有被饿死,而是被一群女人折磨,我就躲在角落里害怕的失神看着,说是荡妇,我没父亲,贱人生的杂种。”
福尔基看着炎啼诉说,对于炎啼说的这些自己是知道的,因为这是自己一手安排的,亲手安排这一结局。
自己知道自己这一个做法是多么的伤害一个人,是多么的丧尽天良,结果。。。。
没有创造出一个黑暗的人格,反而制造出了一个阳光热血,愿意为天下为民众思考,一位志向远大的炎啼,不输于任何一位炎帝的人。
福尔基良心受到了巨大的谴责,正是知道炎啼有多难才会今天的炎啼感到可惜,感到怜悯,感到不公。
“对不起殿下,预言指引,今天是炎之国灭国之难爆发的时间,为了防止更多的人流离失所造成更多的悲剧,不得不牺牲你使用秘术转生。”
“借用至亲之体转世重生,为什么不是哥哥。”
炎啼看向福尔基的眼睛,无神的问道。
自己d级实力在化虚境面前无法避免一死,在说道这些便已经知道自己必死,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不甘心询问道。
福尔基面对这一问,内心被连连破防,只剩下最后的那一丝良知支撑着自己开始了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福尔基站起身,抓起炎啼猛然一跃便飞到祭坛之上。
地上一条条繁琐的符文凹陷着,有一道引流入口,炎啼一看便知是需要自己鲜血。
如此庞大的符文怕是要流尽自己全身的血液。
福尔基准备拔剑炎啼赶忙伸手组织,释然道。
“我自己来。”
只见炎啼拔出隐藏在腰间的短刃,便向着心口一扎。
福尔基眼疾手快,上前直接打昏炎啼。
然后缓缓将炎啼放置在地面之上,看着眼前的少年眼角的泪迹,明明心中有着无尽的不甘却难以表达,也没有时间给他表达,自己不得不如此,哪怕成为历史的罪人。
两百多年前,那位敲了炎帝脑袋的道士说道。
未来被关押在炎魔之井的半神将会被释放出,无法阻止,因为那位半神本就在隐藏力量准备一击冲出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