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短时间内清除掉40个特务,10个行刑队,自己还没死一人,真当人家是纸糊的不成,既然想要去送死,那老子就成全你们。
关于抚恤嘛,左科长的道德底线还是很灵活的,鼓舞士气的事情怎么能叫吹牛呢,委员长不也经常许空头支票吗,此乃党国传统。
他稍稍靠近戴春峰,鬼鬼祟祟道:“老师,要不要让一处的人当先锋,这些地下党不简单,精通小规模作战,甚至有专业的狙击手。
先用一处的废物拖住对方,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由情报科行动小组进入现场,如此一来可以尽量减小咱们特务处的人员损失。”
“好,行动你来指挥。”
戴春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明白自己不擅长业务,不如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他只要在一边等着地下党落网就够了。
说不定地下党现在已经成了丧家之犬,面对如此这么多人的追捕,可能只需要一个冲锋就能解决掉,这等小事用不着他亲自出马。
“是,老师。”
左重招了招手,叫来一个小特务,让对方分别通知一处的人和自己手下,行动由一处人员负责,情报科静待一处的精彩表演就好。
果然,没多久情报科人员的步子就慢了下来,准备强势围观一处是如何攻击地下党的,不花钱就能看到这么一场大戏真是赚到了。
一处特务已经死到临头,却犹不自知,踩着轻快的步伐跟外出踏青一般,一堆人排着一字长蛇阵走向码头,嬉皮笑脸的扯着闲话。
他们越发觉得,一处如此不顺全是徐处长的原因,徐处长一升天,一处的运道就来了,煤场附近的地形他们很熟悉,这一把稳了。
很快,这群人就闹哄哄的走到一大块开阔地旁边,再往前走就是一堆堆煤炭,两者之间差不多了隔了有两三百米,几乎没有掩体。
而此行的目标—货轮,就在煤堆之后,远远的能看到正有人将逃走的囚犯往船上运,简直嚣张至极,一处特务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不过他们再怎么废物,也是正儿八经的情报机构成员,警惕意识还是有的,自然不会直接通过开阔地带,当即就有各级长官喊道。
“占领制高点。”
“封锁道路。”
“准备进攻。”
“三人一队,隐蔽接近。”
徐恩增之前派人详细勘测过周围,开阔地便是重点,几乎没有掩体不代表完全没有掩体,一处人员对哪里可以躲避射击非常清楚。
一个三人小队立刻从出发地跃出,压低身子跑了二三十米,跑到了一个小缓坡的面前伏下,接着伸出三个脑袋朝着煤堆方向看去。
没什么问题。
煤堆的边沿轮廓很自然,不像有人趴在上面,他们更没有看到任何活动的人影,或许地下党着急撤离,没有派人在这里进行阻截。
三人看完低声商议了一下,回头对身后比划了一个手势,然后起身继续向前快速移动,又跑了几十米后躲进了一个隐蔽的土坑中。
最后还闹出了一个笑话,其中有一个人许是跑得太快,直接摔了进去,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接近了煤堆,值得庆贺。
这边他们刚停下,出发地就派出了后续人员前往小土坡,一处试图用多个小组在行进路程中建立稳固的支援点,看上去颇为专业。
戴春峰躲在一片树林里举着望远镜,口中说道:“慎终,一处不可小觑啊,这一套动作完成的非常漂亮,比起咱们行动科不遑多让。”
“是的,老师。”
左重有点想笑,事情没这么简单,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都会摔倒,那要是在交火的情况下,这些简单的动作又会变形到什么地步。
而且地下党最擅长伏击,西南战场上果党被全歼了几个师,难道这帮蠢货不看报纸吗,等到大部队进入包围圈,人家就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