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跟吕相国一个下场,政治是商人能掺和的吗。
亲近政府,远离政治。
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对方以为帮助光头成为委员长,就可以在幕后操控国家大事,想的很好,只是没兵没枪,人家想翻脸就翻脸。
要是光头狠下心,别说一个范树森,就连姓张的也照抓不误,这位结义爱好者的义兄,除了死得早的二陈叔叔,都被其坑得够呛。
十个正式结拜的兄弟,死在光头手中的就超过一半,被赶走的也不少,只有一两个平庸的人得以善终,除此之外临时兄弟更悲惨。
可以这么说,一旦委员长跟你称兄道弟,恭喜你,这代表着你要么入土、要么入学,如戴师长安澜兄、光亭吾弟,没有一次例外。
这是对方的一贯手段,凡是哪个地方的军情紧急,他就越几级直接指挥到师,对师长和学生称兄道弟,哪有一点隔命领袖的尊严。
左重摇了摇头,这事扯远了,徐恩增不抓范树森只是怕节外生枝而已,要是逼急了这老小子,陈局长必然会出面向顶头大佬请示。
既然一处不准备抓人,他自然不会让手下多事,以情报科的行动水平,从张府无声无息带出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那样就麻烦了。
“科长,是不是有情况。”
宋明浩看到科长突然摇头,生怕哪儿再出现什么问题,连忙凑过来小声询问道,心中暗骂苟日的一处早不动晚不动,非得现在动。
“没事,来,继续监视。”
左重说完将潜望镜还给了小特务,低姿态离开窗口,又将医用屏风拉回原位,跟宋吴二人低声聊了聊,内容是提高警惕准备抢人。
“之前我打电话时,你们都听到了吧,此事已然传到外面,徐恩增随时会动手,可能是今晚,也有可能在任何时候,主动权在对方。
可无论一处什么时候行动,只要他们抓到了人,一分钟之内我要得到准确情报,三分钟之内要控制住现场,五分钟之内进行撤离。”
他语气异常严肃:“谁要是在这上面掉了链子,一律军法处置,包括你们两个也一样,我这人对事不对人,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是。”
宋明浩和吴景忠表情紧张的敬了个礼,至于是不是真这么害怕不重要,态度上得到位,再说他们都是新官上任,开门炮必须打响。
左重又看向归有光,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你的行动小队找个地方候命,要是一处的人胆敢勾结地下党,格杀勿论,动作麻利点。
不要留下尸体,没有人证,只要地下党在手里,这场官司就是打到委员长那,那也是咱们有理,这次行动不用顾忌太多,懂了吗。”
归有光两眼发亮,点点头:“知道了,动手就不留手,尸体找地方焚毁,使用过的武器全部拆散丢弃,人员暂时放假,让他们回家。”
听到命令,他将左重不方便说的话说了出来,这幅熟练的样子把吴景忠吓了一跳,怎么感觉这位归队长不像特务,倒像个土匪呢。
“em~”
左重轻轻哼了一声算是正面回应,总不能让堂堂的情报科长跟手下讨论如何杀人灭口吧,他左某人一向光明正大,不行鬼祟之事。
如果这事发了,那就是大光头错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造成了一处二处的误伤,怎么也怪不到他的头上,大不了到时自罚三杯嘛。
归有光很快反应过来,立刻闭上嘴巴,这种黑活不能说出来,要是让人听到就麻烦了,不光科长倒霉,处座都要跟着被上峰责难。
他左右看了看,盯着吴景忠咧嘴笑了笑,满脸的横肉和白森森的牙齿让吴景忠心中一秃噜,连忙正色点点头,表示自己绝对可靠。
左重懒得管这两人,看了看手表发觉已经是上午八点多,沪上到金陵的火车快完到站,那位远道而来的侦探福摩沙也该下火车了。
也不知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