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再待在这有点危险,立刻开口告辞。
“左科长,余某那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有什么需要华东区办得尽管开口,只求在结案报告上替我和弟兄们美言几句。”
对方姿态摆得这么低,左重自然得承这份人情,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只管放心,该怎么做兄弟心里有数,绝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
“那多谢,再会。”
“走好,不送了。”
余醒乐笑容满面的走了,剩下的侦办工作有点敏感,他只想要功劳可不想惹麻烦,至于跟左重一起办案更是不可能,先走为妙吧。
左重目送对方离开,而后看向已经动起手来的萧清敏,准备观摩下日本情报系统的刑讯手段,以后的反刑讯训练也可以依样进行。
“啪!”
萧清敏先用沾了盐水的钢鞭抽了凡妮莎一鞭子,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真的狠,这一鞭的位置非常刁钻,直接落在了对方的小腹部。
小腹后就是女性重要器官,从生理上来说是弱点,遭到打击后疼痛感最强烈,并且这是一种持续性的疼痛,堪比男性的腹下部位。
“啊!”
凡妮莎一声惨叫,头上猛然冒出冷汗,在刑讯架上努力弯曲着身体试图减轻疼痛,可根本没用,随着时间过去疼痛只会更加清晰。
全因为这种疼痛是身体用来预警的手段,目的是提醒人体注意保护脆弱的器官,短时间之内痛感不会消散,并且不会被大脑屏蔽。
简单点说就是这种痛不会让人疼到麻木,它以不同等级的痛度不停的刺激你,萧清敏利用这一点给凡妮莎带来了巨大的生理痛苦。
在场的都是刑讯的行家,一眼就看出了此招的奥妙和狠毒,特别是归有光见猎心喜,急得他抓耳挠腮,恨不得立刻下场试验一番。
“救命,我是冤枉的。”
凡妮莎头发凌乱,汗水就像是水一样从头上和身上冒出,很快打湿了已经破裂的的睡衣,整个人不复平时的风情万种,只有狼狈。
“你冤不冤枉跟我没关系。”
萧清敏听完冷笑:“我的任务是撬开你的嘴,我不管你是实话实说也好,胡编乱造也好,你必须告诉我那两支情报小组在什么地方。”
她说完抬起鞭子又给凡妮莎来了下狠的,毫无怜悯。
“啪~,说不说?”
“啊,我真的不知道。”
“让你嘴硬,啪~”
“饶了我吧。”
一旁的王德勇闭上眼睛,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跟凡妮莎当了这么久的假夫妻,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骗人,可他无能为力。
不过他不说,有人说,一直昏迷的叶金中清醒后看到心上人被刑讯,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喊道:“你们放过她,要打就打我。”
可惜没人关心他说什么,左重抬抬手,这位大情圣又一次被打晕,伪满小组是锅里的肉,什么时候都可以吃,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啪~啪~”
萧清敏连续抽了两鞭子,剧烈的疼痛让凡妮莎直接晕了过去,大脑的保护机制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只是昏迷来的似乎有点早。
“二十分钟。”
归有光看了看手表,语气肯定道:“这个女人肯定受过专业的反刑讯训练,以她的身体素质和这样的刑讯强度,不至于这么快昏迷。”
左重等人点点头,面对刑讯硬抗是没有用的,不是说做不到,而是那样会把人逼疯,最好的办法就是昏迷,让大脑暂时停止工作。
情报科的反刑讯训练也是这个目的,过程是建立一个痛苦阈值,让人员在到达这个临界点之后自然的昏迷,确保思维和精神不崩溃。
日本人的情报系统有他们的一套东西,同时师从英国,专业化训练开始的比较早,凡妮莎接受过反刑讯训练也在左重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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