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点枪声都没有反而不正常,我们就在这里守着,等党部的支援人手过来。”外面的特务非常谨慎。
事实上他的谨慎很有必要,因为就在这时候,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并且离他们三人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墙角的射击范围之外。
“是谁,回话。”
特务大喊了一声防止误伤,不过那边没有人回答,他心中一沉,知道外边的人恐怕都死了,地下党到底来了多少人,速度太快了。
还有,楼上四个经验丰富的特务负责监视,一楼有三个老人、一个新人负责换班,如此戒备森严的安全点,对方又是怎么进来的。
他不再说话,认真瞄准着过道位置,并特意将枪口往下放,这是准备等会射击来人的胸腹部位置,那可以让人直接失去行动能力。
“锃,咣当。。。”
特务没等来敌人,却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他小心翼翼探出头,往声音方向看去,只看见一个圆形的东西在黑暗中朝自己滚来。
“咕噜。。咕噜。。”
“完了,手榴弹!”
特务浑身颤抖,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转身就想往屋里跑,可这是一枚经过战术去时的手榴弹,刚刚滚过墙角就发生了剧烈爆炸。
“轰隆!”
来自大英帝国的米尔斯手榴弹在异国他乡绽放出耀眼的光芒,69克巴纳特危险品爆炸所产生的数千度高温气流,飞射向四面八方。
外面的特务首先被冲击波撞飞到半空中,接着弹片以1000米每秒的速度穿过他的身体,打在水泥墙面形成了一朵朵鲜红色的花朵。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冲击波轻易的吹翻了用纸糊成的和室墙壁,狭小空间内的剧烈爆炸让屋内的特务头晕脑胀,手中的武器也丢了。
原本就处在昏迷状态下的王立中,被地表传来的振伤了内伤,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伤势比甚至比他身上的特务还要严重。
这就是当肉垫的结果。
仅剩的特务不知道被王立中救了一命,他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耳中的嗡嗡声,当看到几米外的手枪时,赶紧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他的动作歪歪扭扭,就像喝多了一般,近在眼前的手枪飘来飘去就是摸不到,这是爆炸后正常的生理反应,此刻成了他的催命符。
没有枪他就没法保护自己,至于王立中,自求多福吧,现在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了,一个地下党叛徒,不值得他搭上一条命。
终于他抓住了手枪,可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身后有人似乎在自言自语:“老宋那帮人的手榴弹威力真不错,可惜当时没有多留几颗。”
特务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慢慢转过身一看,当即把他吓得差点尿裤子,二处的情报科长笑面虎为什么会在他们一处的安全点。
是部门倾轧吗,不对,那样的话不应该只有笑面虎一个人,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特务处的情报科长竟然地下党分子,这太荒诞了。
想明白后,他苦着脸问了一句问题:“能不能绕我一命。”
“砰砰砰。”
这就是左重的回答,他当场将特务打成了大号筛子,见过他的脸的人都得死,想到这又回身给外面的特务补了两枪,打的是脑袋。
要是这样都能让对方死里逃生了,他认栽。
左重放下手中的枪,走到王立中的身边将面部露了出来,他没有看过此人的照片,不过能被一处的人重重保护,不是他又能是谁。
这个可耻的叛徒。
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怎么就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而且政治保卫局不是地下工作者,他为什么会认识谢久文,原因显而易见。
他能指证谢久文说明两人一定认识,且大概率是在谢久文被西南俘虏后思想转变那段时间,政治保卫路本来就有转化俘虏的职责。
说不定就是他对当初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