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时将会是漫长的一天,这样的生活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渐渐得他想起了家乡。
支援点的会议正在小声的进行着,左重给众人出了一道题,如何确保目标不跟丢,绝不能像今天一样。
大家想了半天,在有第三方监视的情况下跟踪很容易暴露,到时候敌人在暗,情报科在明,胜负难说。
通过朱积胜被杀案,医院灭口案,以及这些天的观察,日本情报人员的素质很高,都是情报行动高手。
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确保姜金才一直在他们视线里,同时不会被日本人发现,众人绞尽脑汁思考着。
“啪!”
归有光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妙计:“科长,我们干什么要盯着姜金才,干脆去盯着跟踪他的人不就得了。”
左重被拍桌声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你怎么找到对方,即使找到对方,你就能确认他的身后没有掩护?
到时候怎么办,我们有多少人手可以浪费,想点靠谱的办法,再拍桌子,我就让你去石桌子上拍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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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余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一会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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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