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气得暴跳如雷:“姓谢的,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是心向党国,不愿意跟你们这些反叛份子为伍。”
谢久文轻笑,看向徐恩增:“徐处长你找这样的人来指证我,是否有些欠考虑了,恕我多说一句,谢某也不是没有跟脚的孤魂野鬼。”
徐恩增点点头:“是地,你曾经追随何部长嘛,如果不是有这层关系在,你觉得你会在哪里,你知道的,何部长最厌恶最恨地下党。
来人啊,给谢营长看看何部长回复电文,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救你,除了你自己,为了你和贵夫人的生命着想,还是老实配合吧。”
特务把一封抬头为北平军委会的电文出示了一下,上面何部长义正辞严的要求谢久文配合调查,只要他及时回头,那便既往不咎。
“看看吧,何部长在百忙之中特意回了这封电文,其中的良苦用心你应该晓得,我也向你保证,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一定不追既往。”
谢久文看完电文,叹息道:“你还要谢某如何配合,难道一定要我承认高二这小人的诬陷才行吗,你不何不直接写好证词让我画押?”
徐恩增笑眯眯没话说,拍了拍手,有人将高二带出去,然后又领进来一个低着头的人,谢久文瞄了一眼觉得此人些眼熟,会是谁?
徐恩增站起身来,走到谢久文面前语重心长道:“看完过这个证人之后,我再给谢营长一个机会,最后一次机会,请你一定要珍惜。”
说完,他回身说道:“来见见你的同志,你们在西南一别已经有几年了吧,如今故人相逢,还不赶紧叙叙旧,说不定是最后一次喽。”
同志?故人相逢?
谢久文自然转过头,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人正好抬起了脑袋,谢久文瞳孔一缩,心中剧震,对方应该在西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被俘,还是叛变?
看着对方衣着整齐,满面红光的样子,谢久文瞬间有了判断,很有可能是叛变,可对方跟刘政委一样都是老地下党,怎么会叛变。
下一刻,他淡定转过头:“徐处长,这位又是什么人,谢某从没有见过此人,不知道你所说的同志与故人从何而来,是不是搞错了?”
“谢营长,我是老王啊,你就不要再隐瞒了,你的所有材料已经在徐处长手里了,包括你当时的口供和泄露的情报,一切都结束了。
老刘他冥顽不灵,全家都被政府枪毙了,我真不希望你也走上这条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你就老老实实跟徐处长都交待了吧。”
自称老王的低头之人,表情复杂的看着谢久文,当初是自己审讯教育这位国—军军官,如今又要自己说服他投降,真是造化弄人。
可没办法,一边是屠刀一边是高官厚禄,聪明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这也是良臣择主而事,总不能白白丢掉性命,那非智者所为。
材料、口供、情报被敌人得到了,谢久文闭上眼睛,作为地下情报工作者,他当然明白这些证据有多重要,他的身份完全暴露了。
“哈哈哈,谢营长,为了让老王同志弃暗投明,我们可是下了血本啊,行营调查科的职位,五十根大黄鱼,他才愿意交出你的资料。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革命军出身,还参加过北伐,作为功臣立功受奖,要把握最后的机会迷途知返,万万不可执迷不悟。”
徐恩增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将谢久文的身份揭破,很是得意,谢久文潜伏在国—军中这么久,一定知道不少地下党的机密以及成员。
可以通过这条线,在金陵城组织一场大规模的抓捕,将那些潜伏在国都的异己分子统统消灭,他越想越兴奋,期待的看着谢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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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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