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模样。
“呵呵,你别害怕。你和谢营长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谢营长年纪不小了,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左重就像是聊家常,很八卦的模样。
邬春阳看着手里的口供,很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写,这要交上去会不会挨骂啊。
“长官,老谢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伤,命是救回来了,可......”顾兰既怒又羞,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军官到底要问什么。
“哦,哈哈哈,是兄弟我唐突了,谢营长是哪一年受的伤啊,也没找个医生看看。”左重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继续八卦。
顾兰再好的脾气也有点生气了,生硬的回答:“有三四年了,看了德国医生也没用。长官,你到底要问什么,何必羞辱我这个可怜人。”
恩,初见面时的害怕,询问时的小心翼翼,聊起生活放松,说到痛处开始愤怒,左重忍不住想要给这位大姐的演技鼓掌。
这一切的一切,再结合到谢久文受伤的时间,左重肯定顾兰是地下党,那一丝仇恨,是不是她的战友牺牲在她面前,而罪魁祸首穿着跟他一样的军装呢。
回到这个时代这么久,左重终于碰到了地下党,他一时间有种找到家的感觉,在这个时代,只有地下党这个熟悉的名字,才能让他找到一丝熟悉感。
忍住激动,左重忽然意识到,顾兰恐怕也精通射击,所以才会用清洁工人做掩护身份,这样手上有茧子才正常。
既然可能是地下党,左重也不想宋明浩他们太过注意顾兰,于是开口道:“谢夫人误会了,兄弟我就是好奇,哈哈哈,你没事了,请吧。”
被带出审讯室的顾兰强忍着仇恨,装作胆战心惊回到关押室。心里却一遍遍回忆审讯的情形,自己有没有暴露,狗特务有没有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情报。
想了很久,顾兰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没有犯错,更没有连累组织,可刚刚那个狗特务有点奇怪,她记忆里的狗特务都是凶神恶煞,穷凶极恶的。
像这样斯斯文文,甚至像邻居家小伙子这样的特务,她是没遇到过的。
可长期的斗争经验告诉她,这种人更不好对付,想到这她眉头稍皱,不过一瞬间表情又变成了一脸愁苦。
左重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了狗特务了,邬春阳拿出记录走过来,尴尬问道:“组长,这些就也要记录吗。”
“要,一个字都不能错。”左重可不想节外生枝,要是其他人知道审问记录不对,从而对顾兰感兴趣,那就完了。
“老宋,你之前说什么?”像是想到了什么,左重问宋明浩。
宋明浩犹犹豫豫道:“我说我觉得这女人没有什么问题,她这样的能干什么,就算当老妈子都嫌土气。”
“你说对了!”
左重大叫了一声,吓得宋明浩差点坐到地上,对什么对啊,自己说什么了。
“你们说,一个间谍除了可以偷窃,还有什么办法获取情报。”
“色诱啊!”没等邬春阳说话,宋明浩眉飞色舞的讲述起某某被色诱的经过。
左重得意大笑,一拍双手:“对,就是色诱,老宋你的话提醒我了,他们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潜伏下来,怎么可能只满足一个情报渠道。
不管是偷文件还是偷听,都只限于疗养院内,范围太小,不确定性太强。可如果是发展鼹鼠呢,毕竟来这里的都是军政要员呐。”
说到这,左重肯定的说道:“用钱收买鼹鼠,目的性太强,试探太危险。相反,色诱就没这个烦恼了。”
“那宗萍,何...何逸君都有这个能力。”邬春阳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何逸君太惨了,自己怀疑她是不是有点不对。
左重摇摇头:“我们的工作就是怀疑,但那两个可能性不大。来,把廖雅请来吧。”
宗萍太过高调,何逸君则太真实的,如果她是说谎,间谍能做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