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让人发给前线特工,按照名单上的人员进行摸排。 头发越来越少的古琦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站到他的身边递了一支烟,开口提醒了一句。 “春阳,这可是严百川啊,让弟兄们注意些,出了事,局座都会有麻烦。” “我明白,此次参与行动的人员都携带了毒药,绝不会被晋军活捉。” 邬春阳的语气淡然,没有证据,就算战区司令也不能随意发难,这是游戏规则。 古琦一惊,送往口中的香烟停在了嘴前,良久后叹了口气。 “唉,你说说,不好好打日本人,非要干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严长官糊涂啊。 再说了,鬼子是那么好说话的吗,这么做无异于与虎谋皮,迟早有对方后悔的一天。” 之前收到邬春阳的情报通报,将古琦吓得不轻,谁能想到战区司令会投降。 “咱们这位严长官常常说存在即真理,以他的逻辑,投降自然也是有理由的,这些事咱们管不了。” 接过一份最新的情报,邬春阳一边看,一边露出冷笑,语气透出嘲讽。 对于大人物来说,什么主┴义、什么爱国都是假的,唯有利益永恒。 听完他的话,古琦摇摇头不再说话,眼睛盯着一处特务,一口一口抽着闷烟。 五小时后。 第一条有价值的情报被传回,晋军第1骑兵军的参谋长李凤州于10日前离开驻地,没人知道对方去了哪里。 更加奇怪的是,军中日常的公文里依然有李凤州的印章和签名,除了电话没人接,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如果不是特工冒险去了对方家中,花大价钱收买了其府中的仆人,军统还真发现不了此人失踪。 李凤州出身严百川的起家部队,前朝新军第八十六标,绝对的老资格,在晋军将领中颇有人望。 堂堂一个军级部队的参谋长在战争期间丢下部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件事非常奇怪,难道他就不怕日本人突然打来? 要知道玩┴忽职守和擅离职守都是死罪,第二战区军法处都是山城方面的人,可不会给严百川这么大的面子。 除非,李凤州有把握日本人不会趁他不在时进┴攻,那么一个问题来了,他为什么这么肯定自己的离开不会惹来麻烦。 答案显而易见,要么他的失踪是去执行正常的秘密任务,即使出事也跟他无关,要么他和晋军跟日本人有默契。 “调第二战区任务和会议纪要,再给侍从室打电话,询问晋军是否上报了秘密行动。” “是。” 为了排除第一种可能,邬春阳马上让人将相关记录拿来并向侍从室求证,万一李凤州真的有公务在身呢,这事谁都说不准。 结果很快出来,无论是记录,还是侍从室的反馈,都没有显示第二战区有秘密行动。 邬春阳心里有了底,看来李凤州大概率就是负责和日本人谈判的晋军代表或者其中之一,于是果断下令。 “通知华北、沪上的弟兄,全力侦知李凤州的行踪,将对方的照片电传到最近的国统区站点,利用秘密渠道尽快送给调查人员。” 多年的一线情报经验和将近一年的锻炼,让邬春阳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情报处长,处理起案件来有条不紊。 在他的指挥下,好消息一个接一个,除了李凤州,严百川最为倚重和信赖的秘书贾德镇在半月前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