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闪过数道耀眼的白光,传来数声巨响,其它的一无所知,老师您放心,韦员长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出事。” 说了句没营养的漂亮话,左重陪着戴春峰和朱家骅在江边,远处紧急调用的渡轮的探照灯光越来越近。 待到船一靠岸,上将、中将、少将、部长们飞快跳了上去,大声命令船长赶紧开船,他们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面对这些大人物,船长不敢耽搁,当即转动舵盘加大马力,烟囱冒出一阵黑烟,渡轮噼开波浪全速朝南岸开去。 经过十多分钟的行驶,船只行至对岸的海棠溪码头,众人下船换乘军方提供的卡车,沿着盘山公路前往黄山官邸。 路上,坪日里滔滔不绝的长官们全部闭紧了嘴巴,黑着脸一言不发,虔诚地向满天神(分隔)佛祈祷光头坪安无事。 这可不是在演戏,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能够在事发后第一时间赶到码头的人,全是光头心腹中的心腹。 一旦光头归西,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大家自然不希望光头出事。 半个小时后卡车忽然停下,所有人在士兵的搀扶下忐忑下车,转头看向山脚下光头夫人常住的松厅。 还好,还好,松厅没有任何损坏,看来夫人是安全的,但等众人将目光投向树丛掩映中的云岫楼时,顿时心都凉了。 只见原本的三层小楼坍塌了一半,而且还是光头日常居住的一侧,废墟到现在依然在燃烧,复杂的气味随风飘来。 戴春峰跟朱家骅身体都晃了晃差点晕倒,两人强忍住惶恐,拔腿就往山上跑去,一边跑,口中一边哭喊着韦员长。 不得不说姜是老的辣,在表演艺术上老师到底是老师,自愧不如的左重反应过来,连忙跟在后面声嘶力竭地贡献出全部演技。 其它党国精英也不甘落后,就像死了亲娘老子一般哭哭啼啼的蹿到了云岫楼前,跳着脚的让周围的侍卫赶紧救人。 “快!快点救韦员长啊!” “我的韦员长啊,您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该死的日本人,老子跟你们势不两立。” 作为官~场表演艺术家中的翘楚,戴春峰没有说话,直接跑到废墟旁徒手搬走半根木梁,发了疯似的用手往下挖去。 没办法,朱家骅、左重只好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清理废墟,不管光头死没死,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正当官员们如丧考妣时,云岫楼附近的防空洞里走出来一帮人,最前头的正是身披睡衣的光头和光头夫人。 看到手下这副样子,光头是又气又感动,气得众人没有一点党国官员的样子,感动的是众人的“忠诚”,于是提高声音冲着人群喊了一句。 “我没有事情,大家勿要惊慌。” 听见熟悉的嗓音,闷头挖地的戴春峰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眼眶中瞬间溢满了泪花,连滚带爬扑向对方。 左重则眼珠一转,手上偷偷抹了抹烧得乌黑的木头,又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光头身上,抬手往自己脸上擦了擦。 化完妆后,他这才扶着腰酸腿痛的朱家骅,挤开一群演员们来到光头面前,看着便宜老师如何谱写一曲忠诚的赞歌。 “慎终你们也来了。” 被戴春峰举动整得有些尴尬的光头看见左重两人长长松了一口气,手上的文明杖杵了杵地面,然后故作轻松的说道。 “今夜倭寇飞机突然来袭,全赖护卫听到声音反应及时,我与夫人安然无恙,只是受到了点惊吓。 你们先行回去,记得跟各部门的负责人解释清楚,以防谣(分隔)言四起,中统和军统的人留一下。” 还真的是空袭,左重闻言眉头微微皱起,鬼子怎么能炸得这么准,莫非日本人在空军军事技术上有了突破性进展? 另一边,国府的头头脑脑收到命令,依依不舍离开了,官邸里便只剩下护卫、工作人员、以及戴春峰、朱家骅、左重。 挥挥手让其他人走远,又让人将惊魂未定的夫人带去休息,光头来到云岫楼的废墟边站定,语气异常气愤。 “春峰,这件事情你们要查清楚,日本人的飞机就差把炸~弹投在我的头上了,官邸里必定有对方的眼线,这是你们的失职。” “校长息怒,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