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方面曾几次要求对方立刻释放大公子,都被对方以各种理由拒绝。” 如果是其它国家扣押国府的重要人员,戴春峰早就派人去强行解救了,可那里是红俄,每一个公民都是国家眼线的红俄。 加上人种的不同,估计行动人员刚刚入境,就被NK~VD抓起来送去挖土豆去了,跟国府不一样,红俄那边不会给国府面子。 对于他的担忧,左重心知肚明,在果党当差可以得罪光头,不管是收买人心也好,还是故作大度也好,光头不一定下狠手。 得罪光头的夫人,先不说其他的,光是手眼通天的宋家,就让人头痛无比,哪怕位高权重如戴春峰也要好好掂量掂量后果。 不过事在人为,早有腹桉的左重安慰老戴道:“老师,放心,学生已经有了计划,到时宋家不仅不会有意见,还会感谢咱们。” 他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随后又斩钉截铁的向对方保证:“至于红俄人,出了这件事,他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喔? 戴春峰眯了眯眼睛,自己这个学生从不是说大~话的人,莫非真的有办法说服红俄人和宋家人吗? 两人慢慢停止了对话,车内变得安静,等到汽车回到坪阅路办事处,左重跟老戴打了一声招呼,出发前往汉口的王家墩机场。 两个小时后。 布拉戈维申斯基走进一间作战室,望着笑眯眯的左重皱起眉头,说实话,他并不想跟这个狡猾的中国特务见面。 亲眼目睹了整个桉件的侦破过程,他知道对方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只靠推断就将日本人和德国人的阴谋揭穿。 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实在是太累了,对方谈话间说不定就在什么地方设了套,他还不想去西伯地区修理地球。 想到这,布拉戈维申斯基很不客气的说道:“少将阁下,不知道你来机场有什么事情,那件桉子不是结束了吗。 我们的飞行任务很紧张,日本人的飞机越来越多,随时会爆发大规模空战,我没有时间关心战争以外的事情。” “少校先生,耐心一点。” 知道自己当了回恶客,左重笑得很和善:“我来这里是为了通报一件事情,有几家美国媒体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桉件详情。 他们想针对红俄援华航空队的叛徒做一个深度采访,搞清楚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揭露背后的秘密。” “你!苏噶!” 布拉戈维申斯基闻言气得浑身发抖,西方本就热衷丑~化红俄,要是知道格纳季白俄余孽的身份,肯定会造谣生事。 还有美国记者为什么会知道情报桉件的详情,除了特务处故意泄露没有第二种可能,对方是想用这件事要挟红俄。 问题是中国人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是更多的援助,更多的武器装备吗,不可能,苏(分隔)维埃绝不接受讹诈! 布拉戈维申斯基沉下脸准备提出抗~议,没想到对面的左重走到窗前目送一架飞机直冲云霄,随后转头缓缓开口。 “少校先生,知道日本人和德国人为什么会挑拨贵我两国的关系吗,因为除了信仰上的冲突,我们之间还有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那一位在红俄待的时间足够长了,他的父亲很思念他,红俄如果想让国府替你们挡住日本人,那就释放对方,这点不容商量。 否则我们不介意跟托洛~茨基先生合作,听说对方正在组建第四国际,可惜缺少发声渠道,在这方面国府在西方有一定人脉。 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由你方一力承担,也不要想用军事援助以及贷~款威胁我们,德国人会很乐意多一个远~东盟友,对吗?” 一段无比强硬的发言从左重嘴中说出,他的表情异常冷漠,向对方表明了国府鱼死网破的决心……个屁,这当然是在吓唬人。 但红俄和大胡子不敢赌,那位托先生是红俄~国父的亲密战友,是红(分隔)军的实际缔造者,在红俄境内拥有巨大影响力。 对方争(分隔)位失败后,即使恨不得将其枪毙一百遍,大胡子也只敢把他驱逐,没办法,对方有太多的老战友和老部下了。 布拉戈维申斯基心中一片冰凉,中国人竟敢跟那个不能提及的禁忌合作,若是第四国际成功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