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工业、军工、教育,国力一日千里。 再看前朝,依旧沉迷于天朝上国的错觉中,等到了民国,各路军~阀你方唱罢我登场,想的都是争权夺利。 不好容易国府在名义上统一了全国,但作为帝国主义代理人的买办政府,想的自然不是如何增加国力,捞钱才是目的。 四~大家族以及大大小小的利益团体像水蛭一样,吸附在这个国家的身上,疯狂的吸食民脂民膏。 上层这样,底层的民众和军队再用命有什么用,且看着吧,等到了江城甚至山城,那帮人依然会醉生梦死,除非这个国家或者果党完蛋。 “对了。” 这时宋明浩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看了看两边问了左重一个问题。 “您还记得咱们在嘉兴调查高丽人金仁久死亡桉,和药品工厂时认识的那个警署署长吗。” “记得,怎么了?” “淞沪战役日军占领了嘉兴,大肆烧杀~抢掠,他组织了一批警员保护百姓,失败后被日本人抓到砍掉头颅,尸体扔进了南湖。” 左重愣住了,他已经记不太清那位警署署长的样貌,只记得此人是个谨小慎微的中年人,面对自己永远弯着腰,做着笑脸。 对方也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根据特务处的调查,吃拿卡要一样不少,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会做那种“傻事”。 是了,他询问发现金仁久尸体的渔民时,对方害怕特务处屈打成招,还特意出言委婉求情。 想着想着,记忆中那张模湖的面孔慢慢清晰起来,左重张了张嘴,最终轻声嘱咐了一句。 “让东南区的弟兄把对方的遗霜和孩子救出来送到后方,就安排在咱们处的家属区,不得怠慢。” “明白,我会安排。” 宋明浩点点头,送几个普通人出嘉兴不算太难,最多花点钱。 另一边,左重起身准备去下一处地点看看情况,经过警署署长一事,让他确定了即使局面再坏,依旧有一群傻子愿意为这个国家付出一切。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悲观的呢,当前最紧要之事是尽快找到鬼子的伪钞工厂,不能让局势进一步恶化。 一边思考,他一边在复杂的弄堂里穿行,几十分钟后来到靠近苏城河的一间学校附近,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廉价西装,一副普通文员打扮。 漫步走进一家茶馆,左重微微侧头透过大门玻璃上的反光观察了一下身后,确认没问题后买了罐茶叶,迈步来到路对面的算命摊。 “先生,测字还是算命。” 脸上戴着假胡子的邬春阳看到副处长,不慌不忙的抬手虚扶道,看上去颇有股子道骨仙风的味道。 左重很满意他的反应,转念一想幸亏是邬春阳,要是归有光穿上这套行头,活脱脱一个下山踩点的土匪,恐怕用不了一分钟就会被人告发。 “测字。” 他松垮垮坐下,拿起摊子上的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写了一个命字,同时嘴皮不动问了问对目标的侦查情况。 邬春阳将纸收回,闭眼假模假样的掐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 “厚德中学,原先是英国人开的教堂,前些年改为了高等中学,大山恭一曾经在此办过桉子,对学校的情况很熟悉。 里面有一栋由教堂改建成的教学楼,一栋宿舍楼,还有几间用作食堂的平房。 淞沪会战期间停课,几天前有学生家长问过校方何时复课,但没有得到回复。 图纸显示,教学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