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日本著名的教育家,还是皇家保姆,是天蝗视若比母亲还要亲的人物。 而且,此人不仅在战争结束前二次担任首相,还在战后二次担任过枢密院院长这个职务。 如果能从这条线打开缺口,林傅一郎在未来究竟能走到什么地步真不好说,但值得一试。 左重大致估算了一下时间,这个家伙现在应该从达麴町三番町周边的某一家酒吧出门了。 到时候只要枪声响起,林傅一郎将带领保镖如神兵天降一般,拯救铃木一家于水火之中。 最坏的结果,就是对方被鬼子们打成筛子,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跟他又不熟。 安藤辉三、左重以及不到两百名日军在大雪纷飞的东京街头快速行动,直奔三宅坂而去。 那里离皇宫很近,陆军省、参谋本部、陆军大臣官邸都在此处,是日本陆军的神经中枢。 他们此行除了拯救倒霉蛋河野兽,控制军令传达,也会封锁陆军省,包围陆军大臣官邸。 在有心人的隐瞒下,日本军方对此一无所知,参谋本部看守所依旧像往前一样鬼哭狼嚎。 所有违反军法以及涉及到军人犯罪的案件,都是军纪部门的管理范围,包括叛国和谋逆。 可想而知这里的防备等级,不过在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却有一个人却可以自由的进出。 “阿里嘎多,请开门。” 特务处东京站行动组长谭伟托着几盘饭菜,对着两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士兵点头哈腰说道。 既然选择做了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觉,他明白自己现在只有抱紧日本人大腿才能活下去。 按照特务处成立起的规矩,投敌叛变的人杀无赦,连家人也逃不了,他没有其它的选择。 “接受检查。” “哈依,哈依。” 虽然谭伟是情报部安置在看守所的,该有的程序不能少,看守们尽职尽责的进行了搜身。 确认了对方身上和携带的物品没有问题,看守打开铁门,将其放进了阴暗潮湿的监区内。 谭伟再三谢过,笑呵呵的来到一间牢房,看着行刑架上血肉模糊的前同事,阴恻恻一笑。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跟自己较什么劲呢,低头比你想象的要容易,你就痛快招了吧。 你是情报科出身,情报科派遣到日本本土的人员,你应该知道些什么,比如他们的长相。 对了,听说你跟咱们的左副处长是同学,他长什么样,兄弟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呸!” 刑架上的年轻人努力抬起头唾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看着谭伟:“老子等看你怎么死。 想看左副处长,我怕你这个王巴蛋到时尿裤子,知道左长官怎么对付日本人的吗,哈哈。 咱们都是干这行的,有什么尽管招呼,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小娘给生的,苟叛徒。” “呵呵,嘴硬。” 谭伟擦擦脸上的血沫,得意洋洋道:“你这就不聪明了,咱们现在可是在日本人的地盘上。 我就不信他左重有本事来这杀了我,他要是敢来,看到那些刑具了吗,老子一样敢......” “哒哒哒哒~” 他一句没说完,只听看守所外枪声大起,谭伟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两条腿瑟瑟发抖。 ------题外话------ 1945年8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