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扭伤,你送的百合早已超过医药费了。”林越西有买花的习惯,这个品种的百合在市面上很少见,价值不菲。
陆廷希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林小姐对肇事者向来如此宽容吗?”
林越西挑了挑眉,神色平静:“就陆律师而言,我当时应该将腿伤拍照记录,然后鼓动医生将病情夸大描述,最后找到陆律师哭天抹泪地要求赔偿比较合理?”
“也不是不可以。”陆廷希看到林越西双目灵动,对她一点即透的聪慧投来肯定的目光。
“如果是这样,陆律师会怎么处理?”林越西好奇地望向他,他的幽默对她心中律师刻板的印象有所改观。
“那我一定会满足林小姐提出的所有要求。”
“所有要求,包括不合理的吗?”她突然很想笑,这似乎有悖律师的职业修养。
“比如以身相许?也可以的。”他饶有兴致地看向林越西,像林越西这样又有皮囊,又有灵魂的女人,真是太有趣了。
“陆律师真是会开玩笑。”这个人言情剧看多了吧,她笑笑不理会。
陆廷希表情有些无奈:自己在林越西眼里竟然这么没有魅力。
送走陆廷希,林越西把花瓶中的百合拿出来,一支一支开始修剪。
修剪到一半,听到急促的门铃声,她一瘸一拐地去开门,门口站着满脸阴郁的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