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夫人学着男人们抱拳道:“陈大人彭大人,最近几天民妇千方百计的寻找证据,终于有所收获,你们只要带人到里正家中去一搜便知。”
“王捕快,去给我搜!”彭万里有种连环杀人案勘破在即的快意酣畅,摆出精气神十足的状态。
王捕快并脚立正:“是!”
砰砰砰的脚步声与腰佩朴刀的撞击声中,他率领县衙五名捕快前去执行,半刻钟中后带着把沾染血迹的匕首与两件包裹返回。
甩扔在地,王捕快半跪禀报:“大人,在里正家中找到把匕首和些金银珠宝,经过我们的后期验证,发现匕首的长短宽窄与几名死者的伤口完全吻合。”
“而金银珠宝,核实完毕可以肯定都是金家与杜家的财产。”
“好啊,原来是谋财害命。”
彭万里一副怒不可遏替天行道的模样尖吼:“来人,把里正给我绑起来今夜先押进柴房看守明天带回县衙正式审理。”
正所谓破案勘察讲究人证物证,如今岂非两者俱全,头疼多日毫无进展的石桥镇连环杀人案终于真相大白不用再提心吊胆害怕上司问责,运气好些还能受到嘉奖呢。
想到这些彭万里不由的看了眼陈长安,心想乌衣卫不过如此,在罗汉庙门口还说什么里正最多是帮凶不可能是主犯,结果呢?打脸不?
乌衣卫毕竟武者出身打打杀杀勉强,查案还是得由文官来呦。
彭万里自信感爆棚。
“大人,那些根本不是我的东西,肯定是金夫人栽赃嫁祸偷偷塞到家中去的。”
里正或许是从彭万里身上看不到任何回旋的余地,又或者觉得陈长安呆头呆脑好骗些,砰砰砰直磕头:“陈大人,乌衣卫向来明察秋毫,您可得替我做主。”
陈长安没理睬他,伸手向王捕快:“匕首给我看看!”
王捕快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递过来。
陈长安接到手中轻轻抹擦下刃锋上的干涸血痕,又反过来与另外一面倒射的白光对峙片刻,嘴角轻勾个小弧儿。
看向里正却是凶相毕露:“还敢狡辩,你怀中那枚青玉扳指上写着杜字,明明是第三个死者杜明聪的东西,若不是凶手才怪,乖乖认罪吧!。”
“啊,我……我……”
面对陈长安突如其来的的指喝里正神情倏地支离破碎,心沉下去半截,这回他没有嚷嚷申诉,而是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脸色越来越难看。
嘴巴张开又合闭,张开又合闭,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什么,那枚在罗汉庙门口时掉在地上的玉扳指是杜明聪的?”彭万里颇为震惊的命令:“拿过来给我看看。”
王捕快立即有了动作从里正怀中搜出玉扳指呈递到彭万里掌中,后者看过当即爆喝:“果然有个杜字是杜明聪的东西。”
“里正你好大的胆子,不但为钱财杀人害命而且还把死者的身体部位割下来,真的是丧心病狂不可饶恕,时至而今还不承认,来人,给我绑起来。”
“我……”
“大人,彭大人您听我解释,东西确实是杜公子的,可凶手从何说起,根本八竿子打不到边的。”
“我……我只是在河边恰巧发现杜公子的尸体看到他手上的玉扳指一时财迷心窍而已。”
“住嘴!”
彭万里拍桌怒啸:“人证物证俱在还妄图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王捕快,给我狠狠地打,打到承认为止。”
“是!”
“砰!”
“哎呀!”
“哎呦呦!”
正厅中当即响起棍棍砸肉的噼里啪啦与里正的惨呼,吵闹嘈杂的很,只是对于陈长安来说整个环境,甚至于世界反而都安静下来,静的落针可闻。
他在全神贯注的思考金夫人为何要诬陷里正,会不会凶手是她?
金夫人把物证准备的确实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