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长,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离开韩卫民办公室的楚昆,便又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婺城工农银行的办公室,找到了这赵行长。
“你问我,我问谁啊?”
几天之内,鬓角头发便已经花白了的赵行长揉着额头,有着浓郁黑眼圈的十分无奈:“这个事情很麻烦,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所以真不好处理。”
“而且涉及到了一些不能公开的事情,我也不好一直催促的去问。”
“人家愿意保我,即使我什么都不做,那也自然会大力的保我。而不愿意保我的话,我真要问了,那就是犯忌讳,会出大事的!”
“你也是老手了,这点规矩都不懂?”
赵行长苦涩的给楚昆倒了一杯茶:“我不问,出事后或许人家还会照顾着我,不至于出什么致命的大问题!”
“妈的,嘭!”
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楚昆脸色越发的沉重:“拿钱的时候痛快,出事了就这样墨迹,根本就扛不起事,真是可恶的很!”
“你闭嘴!”
赵行长立刻瞪了楚昆一眼,继而便赶紧关紧屋门又关上窗户:“老楚,你疯了吧,这话你也敢说?”
“不要命了!”
“老赵,你怕什么,反正咱们闹不好就都要玩完了,现在还有啥好怕的?”
楚昆却是一声冷笑:“真要逼急了,我要进去了,那我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揭露出来,让他们也出事的吃不了兜着走。”
“凭什么平时这些好处的大头都他们拿走,现在出事了他们不管,我们要背全部黑锅?”
“没这个道理!”
“你你你!”
伸手指着楚昆,赵行长被气的脸色苍白:“你这是不要命了啊!”
“要是腾达地产完了,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楚昆却是一声冷笑:“到时候,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楚,不至于,上面不会看着我们彻底完了的,现在我不啥事都没有?”赵行长深吸一口气,重重的拍了拍楚昆肩膀:“那个金晨都差点死了,他们也没把你我怎么样啊。”
“所以你放宽心吧,真没多大事的!”
“就是因为这个金晨差点死了,他们都没动静,所以我才奇怪!”
楚昆紧锁着眉头:“他们不像是收手的模样,反而却像是利用这个金晨引的我们自乱阵脚,甚至是故意把他抛出来,看我们的反应和态度。”
“他们背后一定酝酿着更大的攻击!”
“那这样的话,他们应该保这个金晨才对。”
赵行长笑道:“不会看着金晨被抓,甚至差点被杀!”
“毕竟金晨掌握着很多线索,若是金晨死了,那他们可就不好再往下查了嘛!”
“这倒也是。”
楚昆重重的一咬牙:“不管怎么样,先弄死这个金晨总没错!”
“这不差点嘛,让他侥幸的活下来了。”
赵行长苦涩的摇了摇头:“那几个家伙也是废物,连这点事也做不好。现在也没好机会了,毕竟他们是不会看着金晨死的。”
“这个我安排,金晨肯定会死!”
“就看金晨死后,咱们上边的人可不可以顶住压力,护住咱们了。”楚昆目光炯炯的看着赵行长:“我过来就是和你说一声,你做好准备。”
“这种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谈,免得被人录音窃听的留下口实!”
“那你小心些,不要被人抓住马脚,把事情借机搞大。”
赵行长深吸一口气:“上面的人也有他们的苦衷,那位似乎要被调走了,现在是洗牌的关键时刻,所以大家都不愿意死磕。”
“就看新来的大领导,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这个不好说。”
“毕竟那位就算是调走了,但在省里也还有足够的影响力,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推翻的。”赵行长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