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晨闻言自然是苦笑着点头:“的确没啥,我也没慌。”
“我看你就不一般,应该是早有准备吧。”
李牢头顿时笑了:“很多第一次进来的雏,那都会慌的几晚上睡不着。”
“不至于。”
金晨笑了笑:“李哥,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我啊,开出租车的,上个月路上车坏了,回家拿钱修车时,老婆和人偷情被我给逮了个正着,捅了两刀。”李牢头笑道:“他进了医院,我进了这。”
“不过没死,其实也不是啥大问题,就那小子故意装事大。”
“李哥这波估计要判个一二年了。”
没耳朵笑道:“我要是你,出去就弄死这个奸夫!”
“没耳朵你赶紧闭上你的臭嘴吧!”
另一个肥胖的狱友瞪了没耳朵一眼:“李哥你看开点,为了个贱人不值当,你儿子闺女还小。等出去后就好好工作,给孩子赚点钱,再娶个老婆嘛!”
“这是正经的。”
金晨点了点头,又看向这胖子和没耳朵:“你们呢?”
“他是个惯犯,小偷。”
胖子指了指没耳朵:“这是三进宫了,估计起码要判个三年了。”
“我是和朋友在KTV喝酒,蒙圈了,一啤酒瓶给人开瓢了。”胖子苦涩的说道:“我这一出事,那些朋友没一个管我的。”
“家里也没钱赔偿,估计是要被判个四五年了。”
“这是挺尴尬的。”
金晨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这样的狐朋狗友,那什么时候都很常见。
“咯吱。”
继而没等金晨和其它八个狱友打招呼呢,囚室的房门突然打开。然后便见到一个穿着红马甲,戴着手铐和脚镣的重刑犯。
便被一个中年管教给送进了囚室!
“这?”
赶紧掐灭烟头的李牢头站起身,很是慌张迷惑的看向中年管教:“吴队,这,我们囚室是轻刑犯囚室啊。”
“重刑犯那边没空位了,先在你们这住几晚,都给我老实待着。”
扫过囚室里的众人一眼,吴队冷哼一声后,重点瞥了金晨一眼后,便直接重重的关上了铁门。
而这个红马甲重刑犯,一进入牢房后,身上气势截然不同的他,便直接冷着脸的撵开一个最内部靠窗的囚犯,毫不犹豫的鸠占鹊巢的,抢了他的铺盖。
然后一屁股坐下的他,便闭着眼的一动不动更一言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