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你好，白小姐，我看过你工作室修改的草图了，不好意思，我都不太满意。”
因为慕雅开了扩音，一旁的瑟琳娜也听见了，两人齐齐一愣。
与好友对视一眼，慕雅疲倦的脸上一片凝重：“麻烦您再仔细看一下，我们准备了五份方案。”
瑟琳娜的脸色有些沉冷。
不管是珊珊还是自己，作为设计师都是优秀的，不可能接连五份方案都被直接否定。
可客户依旧坚定：“就是五份都看过了，恕我直言你这个水平有点low……”
“我们的合作取消吧，你方把定金退还给我。”
这还是慕雅难得听见自己被质疑技术，一时也有些怔愣。
只是，在听到要退还定金后，声语严肃：“先生，当初您在付定金的时候我们就牵过合同了，有什么不满意的您可以让我们改，但是定金是无法退还的。”
“而且我们才刚把五份设计图交给你不过十分钟，您真的这么快就看完了吗？”
慕雅说到最后，面容有些发冷。
不论是琳娜还是她自己的技术，她都绝对相信，这种十分钟否决她们五份草图的行为，让她觉得像是在故意刁难。
对方在听到她不能退还定金后，瞬间怒了：“你们这种破烂技术与你们宣传的完全不相符合!”
"这是你们的原因，为什么不退我定金，我要去告你们！"
这次不等慕雅说什么，气急的瑟琳娜一把抢过电话：“我们可是顶尖设计师，不存在你说的是技术问题。”
“还有，您真的有什么不满意，大可以启动司法程序！”
客户冷笑一声：“等着接律师函吧！”
吼完，电话中就传来了忙音。
这一刻，即便是瑟琳娜，都有些忍不住想哭。
一晚上辛苦的成果，换来这样的结果，让她非常不甘心。
慕雅看到她情绪低落，也跟着红了眼尾，她想开口安慰话到了嘴边却又突然止住。
这都是她的不幸导致的，她连自己都无法安慰，又怎么去抚慰琳娜？
“抱歉……”慕雅更咽着道歉。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说出口的词了。
“珊珊，我亲自去找客户交涉！”瑟琳娜突然握住她的笔，神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