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不少有心人的关注之下,发现大小姐并未离开。
而是留了下来在顾家用膳,还与顾小曼同榻而眠。
这可是,了不得的殊荣啊!
要知道,即使是镇城亲戚。
来到这穷乡僻野之中,也很难住上一宿。
各种的嫌弃,会将你的脸面,狠狠的踩在脚下蹂躏。
所以,这殊荣的背后就代表着,异姓的姐妹,势力的撑腰,无声的警告。
被如此眷顾的人,不敢说将来一定飞黄腾达。
至少,一般人不敢欺负。
成功的希望,自然也会大大的提升。
这,就是那些村民,如此成群结队,前来拜访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贪念,而误入歧途。
如今这盛大的场面,自然少不了自己的风光。
低头看看落魄的自己——
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啪嗒掉在地上,尘土四溅……
像极了此时,片片碎裂的心。
……
出了顾家寨范围,在两山夹槽出口,斜山而上到达背后,既是老槐树土坝广场,也是顾家寨、贾家寨、陈家寨三寨交接之处。
沿着贾、陈两寨,交界的盘山道路继续向前。
即可来到,望君峰山脚之下。
此地地势也甚是奇特。
连绵的山脉边缘,此处
赵千雪白眼一翻——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闺蜜的小心思?
不过也没有出口,进行反驳。
毕竟要求来这里的是她。
对接下来的行程,感到茫然的也是她。
为了不破坏上官虹雨的兴致,也因为自己没有更好的安排,那就不如放宽心来,好好的玩耍几天。
打定主意的赵千雪,眼波一转,看向顾家大院的方向:
“小曼爷爷他们正忙着,哪有时间顾及我们?”
“我们就不要再去添乱,吃干粮吧!”
“前两天才在镇城补充的,还有许多好吃的呢!”
……
远在几百里之外。
一艘金色的飞舟,穿行在半空的云朵之中。
舟上两男一女气度不凡,正是离开老槐村的少宗主,闫旭东三人。
晃荡着基本全废的右臂,谢东辰咬牙切齿的说道:
“少宗主,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那小子?”
闫旭东面色一冷:
“还能怎样?一切以大局为重,等宗门计划成功的时候,那小子如果依然活着,我们再收拾他岂不是轻而易举?”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谢东辰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选择无条件的服从。
看了看自己的残臂,他瞳孔一缩,再道:
“看来少宗主这次,是真的动心了。”
“不过,既然那么喜欢那小妞。”
“您为何还要放任她,独自留在老槐村中?”
“您就不怕,那小子能够近水楼台?”
闫旭东嘴角一撇,面露讥讽:
“你以为那臭女人,是那种轻易都能打动的?”
“如果那种粗鄙之人,都能够俘获的芳心,又岂值得本少宗主追求?”
话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但脑海之中同时出现,那唯一见到的温言软语,就是妒火中烧,以至后面的话,都充满了浓浓的酸臭味。
谢东成继续挑拨:
“属下还有一事不明,就是以您的号召力。”
“带领几个宗门强者,生生踏平荒石城,又有何不可?”
“只要能够一举掌控整个荒石州,无论是资源还是美女,岂不是垂手可得?”
“干嘛还要兜兜转转,浪费时间与他们周旋?”
闫旭东冷哼一声:
“哼!你懂什么?”
“如此简单的道理,宗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