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跟陈圆圆的二重奏让刘家人缩回了试探的触角,更加不敢出去,手忙脚乱的哄孩子。
“光哄她有啥用,关键是外头的那个!”
只要刘豹不停,陈圆圆停跟不停也没多大差别。
幸亏刘秋收不在里边,要不然肯定给这孩子上一课,让她知道她在她爹娘眼里就是“没多大差别”的本质,给人家孩子留下灵魂深处难以磨灭的伟大身影。
“我也知道是外头那个,但是我没本事也没法子,你有法子你出去让他别哭了!”
他不敢,他认怂!
直到听着刘豹不岔气的哭了快半个钟头,陈学斌才想起来。
“娘,咱家里有东西吗,咱可以把耳朵堵住!”
“这是个好法子,不愧是我家学斌!”
陈母高兴的样子仿佛他解决了什么事关人类存亡的宇宙难题。
几个人刚把耳朵堵上,连带着陈圆圆,虽然耳朵里有点难受,但好歹声波攻击得到明显减弱,陈圆圆终于不哭了,外头就没动静了。
咋,这是哭累了?
陈学斌试探性的拿下来一只棉球,没声音。
“爹娘晓燕,把棉球拿下来吧,他不哭了肯定哭累了。”
所有人把棉球都拿了出来,总算松了口气,嘹亮的哭声它又响起来!
我的妈呀,要命啊!小屁孩都懂的策略了!
又赶紧堵上。
直到一个钟头后,外面已经好半天没有哭声,刘家人这才像伸出脑袋的缩头乌龟似的摘掉棉球,把门打开一条缝。
浓郁的臭气扑面而来!
呕!
顿时让陈家等人想起某些不太好的回忆。
“娘,外面出不去啊,太臭了!”陈学斌差点吐出来。
“臭?”
家家户户院子里都有茅房,不过不靠近是闻不着味道的。
陈母也打开点门缝,同样被院子里的臭味熏的直趔趄。
“这是咋了,咱家周围几家都一块出茅坑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滂臭。
尤其夏天热啊,粪容易生蛆,一晒还会发酵、沤肥,便会越发的臭。
“肯定是刘秋收那些人干的!”陈学斌好不容易止住作呕的感觉,陈母一开门,又干呕起来。
想起听说的周山跟陈蕊结婚时刘秋收和刘露的壮举,可是他们也没瞅见刘秋收往院子里扔屎啊,要不然还能这么猝不及防的被熏到吗?
陈家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怎样,必须有人出去看看情况,总不能一家子就被臭的堵在屋里,等下还做不做饭?
一想到要在滂臭的环境里煮饭炒菜,陈学斌更恶心了,那还能吃吗?
“学斌啊,要不你出去看看,你年轻、比我们身体好,能坑得住!”
陈学斌苦笑,“爹你看我这像是扛得住的样吗?”
“你这老头子,不知道学斌爱干净、闻不得臭味吗?别听你爹瞎说,娘种惯了地不怕臭味,娘去!”
她陈母,愿意为了儿子身先士卒,又不是天上下刀子,就是有点臭罢了,她愿意为了儿子、为这个家奉献终身!
陈母觉得自己身后泼洒了万丈光芒,她是如此急耀眼夺目,将来儿子有了出息肯定会好好孝顺她这个娘的!
不过……出去之前还是先拿个毛巾把鼻子跟嘴堵上吧!
陈母虽然用毛巾捂住了鼻子和嘴,但还是感觉有臭气顺着毛巾缝隙钻进来。
她动作缓慢的推开门,走一步,朝着周围看几眼,走一步、看几眼,就跟她家院子里埋了地雷似的。
直到走到院子中间,回身朝着再屋里扒着窗户瞅着他的丈夫儿子们比划了个手势,表示没问题,安全!
那臭味是从哪儿来的?
总不能刘秋收几个人就放了个刘豹见他们不出来就没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