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正是做贼时!
刚开始开小卖部的时候怕丢东西,晚上刘秋收还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门口还要拴着大黄。
现在已经不用人看着了。
考虑到担心进小偷,也不在这边生活,连院子都没有,四面的墙都连着屋顶,想翻墙进去是不可能的。
站在小卖部门口,“咱们咋进去?”
刘秋收还在那犯难,刘狼就掏出枚钥匙。
“大哥你居然偷奶奶的钥匙!”
“谁说我偷了,在自己家明明叫拿,你还想不想喝啤酒了?”
刘虎闭嘴了。
用钥匙打开小卖部门口挂着的锁,推开门后摸到灯绳把灯打开。
吧嗒,亮了,两箱啤酒就放在进门后的墙根底下。
“赶紧拿!”
一人一瓶,在桌角一磕或者直接用牙咬,瓶盖掉了。
咕咚咕咚……啊!
“大哥这味好奇怪啊!”刘文打了个嗝,他觉得不好喝。
“你不喝给我!是男人怎么能不喝酒?”
“姑父就不喝,大哥你说姑父不是男人,明天我就告诉姑父去!”刘文道。
“傻不傻,你告诉姑父,他们不就知道咱们偷喝酒了吗?”
刘文不爱喝,只好看着他们喝。
四个人各自喝完一瓶啤酒,刘狼觉得不过瘾,又看上了柜台后面的白酒。
“是男人吗,男人就应该喝白酒!”
又拿下来一瓶老白干,不过这次不是一人一瓶,怕喝不完,三个人每人一口的。
“唔,辣!”刘虎吐着舌头,“哥,我有点晕。”
哐当,坐地上了。
“废物,一口就晕了,看我的!”
咕咚咕咚,又喝下好几口。
“爹,你敢不敢跟我比谁喝的多?”
“有啥不敢的,我是你爹!”
酒量跟是不是爹好像没多大关系,但是父子俩硬是拼着喝完了剩下的老白干。
刺啦刺啦。
熟睡中的苗翠香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睁开眼,脑子还有些迷糊。
隐约听到除了刺啦刺啦声,还有人说话声,就是听的不太清。
咋回事大半夜的,像是有人在他家门口闹腾。
该不会又是陈学斌没考上大学,陈家人心里头不服气,弄了啥事要往他家脑袋上扣屎盆子吧。
披上件衣服起来。
“你干啥去?外头咋有动静。”
得,刘老高也醒了。
“我跟你一块去!”
万一有啥飞来横砖,咱还能挡一下!
“刘秋收咋没了!”
陈梅也醒了,身边只有刘豹。
刘狼几个自己睡一屋,倒是没人发现他们也不在。
好几个人都给折腾醒了。
“我咋感觉外头的声音听着像刘秋收?”
其他人也觉得像,到大门口一看……
苗翠香的血压蹭蹭就上来了。
只见刘秋收眯着眼,露出迷离的笑容,一手搂着刘虎,啪啪的拍他的屁股,嘴里还喊着。
“小猪,我的猪儿子!我刘秋收,终于实现了医学奇迹,生下猪儿子了!”那手感,一模一样。
刘虎千逃万逃,终究还是没有逃出被老爹打屁股的命运。
刘虎呢,歪歪斜斜挣脱了刘秋收,面颊上两团坨红,肉着屁股嘿嘿傻笑。
忽然倒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像条虫子直接在地上蹭,嘴里还哼哼着,“我是猪,哼哼,我是猪……”
猪儿子跑了,刘秋收就追,“儿啊,我的猪儿子,别跑,爹会好好对你的!”
而刘狼则在旁边磨刀,刺啦刺啦声就是他那边发出的。
时不时还用大拇指试试刀是否锋利,眼睛直勾勾瞅着在地上蠕动的刘虎。
好家伙,这是想把他宰了啊!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