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收:“谁要臭死你了,你偷我们家那么多鸡粪你还有理了!臭死你得用多少鸡粪,我家的鸡粪可是传家宝,传家宝用你身上,我们得多心疼!”
看见她嘴角有褐色痕迹,“说,你刚才是不是偷着吃了几口?老三啊,大哥对不起你,没看住又让你家鸡粪少了一点,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娘!”
刘秋收一副他有罪的模样。
陈母:“……”
啊呸呸呸,当她愿意吃啊,还不是他把她的脸使劲往里头按的!
岂止是嘴角有褐色痕迹,陈母的脸上头发上都有。
庆幸吧,现在不是夏天,大多数鸡屎也冻的硬邦邦,要不然更臭。
“都咽肚子里了能咋办,你给抠出来?怪恶心的,也别往村里送,拿绳子捆好了,立马回家套车送去县里派出所!”苗翠香挥挥手,赶紧走,免得夜长梦多。
还抱着苗翠香大腿的庞宇有些呆滞:“不、不打掉她的头了?”
苗翠香拎起铁锨,“我就说着玩玩,我又不傻!”
气上头了,还不是啥话都说,她苗翠香,那么温柔善良的好婆婆,怎么可能干打掉人家头的事。
拿着铁锨也是怕偷粪贼是个力气大的男的,对方也带了武器咋办,有个这玩意防身它安全啊!
要不然为啥不直接带菜刀?
“对了。把她嘴堵上!”
省的下山后到了村里乱嚷嚷,把人给引来,被村里人一扯皮,送进派出所就没戏了。
苗翠香牟足了劲要给偷粪贼一个教训。
陈母:“别……呜呜呜!”
刘秋收手上也沾了点粪,撤下黑面巾擦手呢,擦完直接往她嘴里一塞。
熟悉的、久违的鸡屎味充满了陈母的嘴巴和鼻腔。
陈母:救、救命!
她不去派出所!
一行人又悄悄的下了山,没弄出多少动静。
怕刘秋收不小心把人弄跑了,苗翠香把押送的活儿交给了刘老高。
刘老高接过捆着陈母的绳子,在手电筒昏黄的灯光里,给了苗翠香一个坚定的眼神。
媳妇,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另外,我刘老高心里头的只有你一个人,虽然迫不得已偶尔会碰到陈母的手,但我始终都是纯洁清白的!
夜黑风高夜,送贼进派出所时。
骡子始终没有叫一声,仿佛也知道他们的计划,特别配合,只有陈母这个当事人最不配合,扭动着身子赖在地上说啥都不肯上车。
陈母心说:我不上,要是去了派出所,我儿子又要成为全村的笑柄了!你们这群黑心的,肯定是怕我儿子考上大学报复你们,才这样破坏他们的名声!
幸亏苗翠香不知道,否则肯定一口唾沫啐他脸上。
我呸!
你们家那什么破名声,值得我破坏吗?
偷鸡屎又不是我们支使的,被抓住都是你活该!
押送陈母的只有刘老高跟刘秋收,足够用了。
原本刘露也想去。
“我要看着偷粪贼坐牢!”
还坐牢?
关几天就不错了,虽然鸡屎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但放在别处不一定啊,还真以为到哪儿都是个宝。
唔,在陈学斌家里应该也是宝,要不为啥偷他家鸡粪!
苗翠香怎么可能让刘露这个没脑子的跟着。
“你去派出所,没准明天才能回来,小周咋办?”
刘露语塞,对呀,她家桥哥咋办。
眼珠子在陈母身上徘徊许久,一咬牙,不去了,但是呸呸朝着她鞋子上吐了两口口水,要不然她睡觉都睡不着!
看陈母还在地上打滚,“直接抬上去!”
“不行啊娘,我长得这么俊,万一这老婆子讹上我,说我非礼她咋办。虽然陈梅也不咋地,但我刘秋收是个有道德的人,既然她还是我媳妇,就不能跟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