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还不够可怕,更可怕的是鬼他爹、还有鬼他姑。
“你抓那个,我抓这个!”
刘秋收和刘露三两下就分别把陈学斌和陈母抓住,拧着胳膊拽出来。
男对男、女对女,公平!绝对不占半点便宜。
这就是他刘秋收,打架都特公正。
陈家人:公正个屁!
“你们要干啥?”陈母惊慌问。
这刘露咋这么大劲,她使尽全力都拧不动。
“嘿嘿嘿,”刘秋收发出坏人的嗤笑,“你说干啥?你们打我家小虎,还把他拍的一鼻子血,糊你们一墙都是轻的!当然要打回去!”
陈学斌就是个文弱的教书匠,干点割麦子、掰玉米的农活都废物的要命,更别说挣脱刘秋收了。
刘秋收还没怎么他,自己都要把自己扭成麻花也没啥用,反而被刘秋收轻而易举几下就给弄得弯下腰,肚子顶在他的膝盖上。
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全场静寂,陈学斌也惊呆了。
大概过了一分钟,刘虎的鼓掌才总算让他们回过神来。
“爹你好厉害,打他屁股、使劲打!听说他当老师的时候没少打学生手心,咱们替他们都打回来!”
陈学斌脸涨得通红。
“你们敢!”
他都多大人了,还在家里人面前被刘秋收打屁股,此仇不报,他就不姓王!
他本来也不姓王。
“谁说我不敢!我是一名父亲,儿子受委屈了,当爹的都不能帮忙出口气,这爹当的还有啥用!
小虎你瞅着,你不是爱看敲大鼓的吗?今儿爹就给你敲个痛快!”
啪啪啪啪!
不一会儿,屋里还响起鼓声二重奏,这回挨打的是陈母。
刘露学着刘秋收的样子拍打她的屁股。
只是陈母身材干瘪,年纪也大了,屁股失去弹性,拍着根本没有陈学斌的手感好。
刘露和刘秋收不仅打了,还把两个人弄得头对头,这样才有仪式感。
“大哥,咱俩要不换一下吧!”她的手都被骨头硌疼了。
刘秋收正打的上瘾,他才不要干瘪老太太。
“那不行,回头小周非要找我算账不可。”不行不行。
刘露只得遗憾的叹了口气,把气撒在陈母的……屁股上,打的更狠了。
你怎么就不把自己吃的胖一点呢!
陈母和陈学斌除了一开始的羞耻,到了后面已经放弃治疗,哎呦哎呦叫的非常起劲。
而且陈学斌肚子里叽里咕噜几下,一股气体喷涌而出。
噗的一声,刘秋收的手正好按在他屁股上,顿时满脸嫌弃,抖着手恨不得把爪子剁掉,然后一把将手捂在陈学斌鼻子和嘴巴上。
陈学斌:“!!!”
不带这样的!
双重侮辱,辱上加辱,他没脸活了!
鼻子和嘴巴都被捂住,陈学斌憋了憋气,还是放弃,张嘴呼吸就闻到一股恶臭。
这绝对不是他放的屁臭,屁的臭味不可能那么持久,绝对是刘秋收的手本来就那么臭!
陈学斌坚决不肯承认,仿佛这样心里就能好过……好过个屁啊,更恶心了!
刘家人是恶魔,他们能长这么大没被人打死真是奇迹!
也数不清挨了多少下打,两人都觉得屁股火辣辣的。
直到刘秋收和刘露手一松,他们都没反应过来,直接摔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救、救命!
两人被摔的不轻,真是前也疼后也疼。
看看在他们挨打的时候刘虎印的满墙血手印,头更疼了,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刘家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的土匪来的!
刘秋收跟刘露甩甩手,他们疼、当他们就不疼了!
就这还龇牙咧嘴的嚎叫,庆幸吧,他们是用手打的、没用棍子!
陈学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