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和枕头给她放炕上,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她在上头睡。
徐晓燕只好战战兢兢、哆哆嗦嗦躺下了。
灯一关,陈学斌就捂住她的手腕,粗暴的、不管不顾的把她压住。
徐晓燕惊呼,既害怕,又因为肌肤相贴带来的旖旎惊喜,人仿佛悬在半空中,一丁点小小的触碰都能让她惊一下,不知道接下来是升高还是落地。
直到迎来一场狂风暴雨。
早晨,徐晓燕扶着腰忍着蹲起走动时、时不时的酸疼做早饭。
这些酸疼虽说让她身体上有些难受,心里却满是喜悦。
“笑个屁,有啥可高兴的。”
陈母看见还讽刺了句,以为背着他们干啥坏事偷笑呢,提着脏水桶出门把脏水倒了。
“嘿、嘿。”
啥?
起初陈母还不知道是在喊谁,回头就见胡巧朝她鬼鬼祟祟的勾手。
胡巧是她妯娌,公公婆婆去世后,陈学斌他爹兄弟两个就分家了,只是当时要的房地基离的有点远,两家没挨着住。
“干嘛?有事说事,咋还跟做贼似的。”
胡巧把她往里头又拉了拉,上下打量陈母,眼神颇为奇怪,让人浑身不舒服。
“咋这么看我,到底咋了,有事你赶紧说!”
“心可真大,这么大的事你还跟没事人似的。”
什么大事,陈母更迷糊了。
胡巧真是服了,咋当娘的!连儿子传宗接代的事都不往心上放,她整天都忙活啥。
从裤兜里掏出一包东西放她手上。
“这是我托人从大师那求来的神药,甭管到底是学斌身子骨不行、还是你媳妇有毛病,吃了保准怀上、还能一举得男!”
啥玩意?
陈母差点给扔了。
“谁说我家学斌身子不好了,这不是乱说吗?”
至于徐晓燕,管她呢!
女人生不出儿子来就应该被骂,男人可不行,她家学斌更不行!
“你媳妇承认的啊!说他俩结完婚,都不怎么那个!不是学斌不行、还能是谁不行?
合着你不知道啊!你这个娘怎么当的,亏你就生了这一个,还不在这事上头上心,要是让老陈家在你这断了根,看你怎么跟陈家的祖宗们交代!”
陈母怎么可能不上心,“是学斌说生孩子影响他考大学。”
“他说啥你都听啊!又不用他生、也不用他带孩子!徐晓云还说要考大学呢,不是照样怀上了。”
陈母心想那怎么能一样,徐晓云是装的、她儿子是真的。
但如果陈学斌真有那样的难言之隐,确实不能放着不管。
所以儿子到底是不是有病,她也不确定。
不管有没有,在外头也得说没有。
“不可能,学斌好着呢,都是他们瞎说。”
“咱俩谁跟谁,还跟我在这打马虎眼。这东西可不好求了,就当没事、是那个女的有事,你也能拿去给她吃!这总行了吧!”
陈母只好拿着个烫手山芋似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