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色给任何人的实力。
回忆起来，其实从未有人见过他出尽全力过的战斗。
即便是白凌也没有过。
故而也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战力究竟如何！
又达到了什么地步。
这一点梦魇自己也不敢确定。
可是在这一场只有梦魇跟黑猊为旁观者的战斗里，轩辕晟往日里携带的一身漫不经心的气质敛得干干净净，提剑而上的那一刻，宛若变了一个人。
大红衣袖在风里翻飞，一身凌厉之气，将他的五官与眉眼都变得硬朗，可丝毫不损他的俊美。
更为奇特的是他手里的那一把剑。
那剑十足神奇。
本应该是被水流灌满的深海之下，因为轩辕晟的剑，而硬生生地划出了一个中空带。他手中的剑气不知是修炼的何等功法，甚为奇特，每挥出一道剑气，就会在深海之下打出一个漩涡来。
水浪席卷，皆被漩涡所吸收。
每打出一道，就多一个。
眨眼间，这深海之下就被轩辕晟打出了一座坑坑洼洼的战场来，即便是与他对招的白衣一时间也没弄懂他想要做些什么。
两个人对战，轩辕晟的剑气来势汹汹，可没有一道是落在白衣身上的。
每一道剑气都打空了，若不然就是打偏了。
一开始梦魇跟黑猊都以为是白衣躲得，毕竟他的身手灵活，且境界也比轩辕晟高，躲过轩辕晟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可后来发现，当白衣没躲开时，轩辕晟的剑气依旧没有打中，他剑气凶狠地以灵剑与白衣决斗厮杀。
可掌间的灵剑带出来的感觉却不是。
就是轩辕晟带给人的感觉也不是的。
白衣本来还有些兴致缺缺地与轩辕晟对招，可渐渐的，他也终于发觉了情况的异常。
而梦魇跟黑猊也看出来了。
黑猊不由自主地上前走了两步。
梦魇本来躲在暗中的身子往外探了探，就是化身的光团也猛地抖了抖。
“那旋涡不仅吞噬了水流，还会吞噬死亡之力。”
“是空间啊。”
梦魇震惊道。
他曾经听说过有这样两把剑，一把一剑碎虚空，一把一剑斩时光，这两把剑据说是一对，由远古时期的器帝所打造的两把神器，一把掌控空间规则，一把掌控了时间规则，分别命名为流光与千层，握此两神剑，可战灵帝。
那可是属于传说级别的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