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看,现在不看,以后也不看。”
锦瑟故意逗他,不上他的当。
于是他急了,原本抓着被褥的右手赶紧阻拦锦瑟的离开。
手指死死拽着她的衣袖,湛然若神的目光委屈可怜地看着她,脸颊还隐约几分薄红。
“那,那你要这样说的话,现…现在也可以看的。”
锦瑟忍俊不禁地看着他,握住了他拉着自己衣袖的大手手腕,重新坐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那种急色的人吗?更何况人还伤着呢,她得有多丧尽天良,才会干出那种…咳咳,反正,“你误会了。”
“嗯?”陆阑丞唇瓣抿咬了下,眼神探究地看着锦瑟,而后很快恍然大悟。
眸光忽闪,嗔怪地觑了锦瑟一眼。
“我知道了,都是我非要如此的,你只是承受不住我的诱惑而已,怪我长得太好看了,瑟瑟也只是心疼我,不忍我失望而已。”
说着,就要掀开盖在腰间的被褥。
白皙的腿根露出些许,锦瑟烧红着脸手足无措地拉下被褥重新给他盖上。
“我,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先,先走了,记得喝药。”
经过台阶时,脚下一踉跄,差点一摔倒。
“小心。”身后传来惊呼担忧地声音,似乎还想下榻来搀扶她。
锦瑟连忙稳住身形,脸朝门外不敢多看。
“不,不用过来,你躺好。”
右手往后头随意挥了挥,整个人有些凌乱无序,没有章程的样子。
“伤着没有?我不放心,你过来让我瞧瞧。”
温软的嗓音带着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润,尾调却有些淡淡的低沉沙哑,听在人耳中酥酥麻麻,还带着些许魅惑的痒意。
锦瑟只是用眼角余光往床榻那瞥了一眼,就差点被那狐狸精似的男人勾了魂去。
他的里衣不知何时有一边滑落到肩下,那白得晃眼的肤色在墨染般的长发衬托下,更添妖娆。
整个人斜倚在床边,殷红的唇瓣,潋滟生色的眼眸,还有眼角下那越发明显的小痣和荡人心魂的锁骨喉结….
锦瑟脚下又踉跄了一会儿,好在及时稳住没有摔倒,却是不敢再往后看。
怕被那绝美的妖孽纠缠住,做出什么不矜持稳重的事来。
直到房门重新关上,连一片衣角也瞧不见了,陆阑丞才懒懒散散地将滑落的衣边提上肩颈。
认真地合拢好,披上藏在另一旁被褥下的外衫,吝啬得连半分美色也不愿露出。
活像清心寡欲,克己守礼的良家妇男。
偏偏嘴上又勾起轻笑的弧度,视线下瞥,看着难以自持的某个地方,心底轻叹一声。
“不经逗。”
竟是有心撩拨。
……
因为社稷学府那边陆阑丞想办法替锦瑟瞒住了她的消失,所以锦瑟悄悄回去之后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除了心虚的郭高月。
手里明明捧着本书,却是倒着的,只是她自己没发现,因为视线一直偷偷围着锦瑟转。
当锦瑟回过头看她时,又赶紧埋下脑袋,试图用那小小的书册挡住她大大的脑袋。
无奈,锦瑟只好走过去抽掉了她面前那本倒着也能读看的书。
“不怪你。”
如雏燕归巢,下一刻,锦瑟身上便挂了个大型物件。
“瑟瑟,你真是个好人。”
锦瑟半敛着眸,神色淡然,另一只手却护着她的腰肢,生怕她摔了。
“好人没好报,我还是当个坏人的好,接下来一个月的打扫和早膳,你都要给我承包了。”
身上挂着的人瞬间下来,还矫情地轻摔在地上,蹭蹭蹭往后挪,直到角落。
也不知从哪掏出的帕子,翘着兰花指就开始更咽。
“难受了,瑟瑟你竟然说出如此冷酷无情的话,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