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宁自己去跟人谈笑吃玩了一会儿,等想起来瑶铃女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据说这人脾气不太好,还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着呢……
不过,反正也是她让自己出来自在行事,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无论如何都有理。
珑宁站在瑶铃女房门前,下意识整了整头发衣襟,推一下门竟没有推开,便敲门喊道:“瑶姑娘!您吃好了吗?”
不多时,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瑶铃女眼角红红的又转离开去,露出桌上碗箸未动已经凉透了的饭菜。
“算了,你拿走吧,我实在吃不下。”瑶铃女在角落里扶着花架倚着墙面声音哽咽柔弱堪摧,“真是八辈子造孽,换来这股长了毛的霉运,你让我,怎么受得住……”
看她这副样子,珑宁松了口气,又因好奇心作祟,连忙上前询问道:“姑娘,发生什么事了?你说给我听,说不定我能帮您什么?”
瑶铃女哀怨道:“装什么傻,冷吊着人家,又派你来看着我,当我是吃干饭的?你告诉他,如果他再不来,就让我饿死得了。”
珑宁着急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干嘛要拿身体置气呢?少爷那边只说心情不好,指不定是因为在外受了什么气,这是常有的事儿,过两天就好了,并不是想跟您作对,不然的话,干嘛还要我来帮忙筹备呢。”
瑶铃女动作一顿,犹疑地看着她,小心翼翼道:“真的?”
珑宁点头道:“明天我就去那边打听打听,您放宽心……要是真有什么事儿……我会告诉您的。”
这一近前,珑宁迟疑道:“姑娘,哪来的酒啊……本来就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不吃饭干喝酒再喝出毛病来,我该怎么对少爷交差啊……”
瑶铃女从手中抽出一条手帕出来,凑在她面前哀怨道:“我能沾多少酒,上次醉倒时它被酒浸湿了,草草收起后一直没来得及搭理,我心碎至此,清醒得很,却又要被误认为撒酒疯不成?”
手帕上果然带着一股酒味……珑宁赔笑道:“我哪有此意,姑娘不要乱想,一直带着酒味也不是个事,您把它给我,让我帮您洗洗,这样用着也方便。”
瑶铃女把它又塞回到手里,油盐不进道:“这点小事我自己做就好了,你把桌上东西收收,就回去睡吧,别总是守着我。”说着,瑶铃女又垂头呜咽道,“看到你就想起你家少爷,想起他我就直伤心,伤了心就干着急吃不下饭,真想把他屋子拆了逼他来见面。”ωωw.cascoo.net
珑宁:“……”
珑宁麻利地把桌上的东西收起来,临走前又不放心地问道:“不如,我把它们热一热,您多少吃一点吧……”
瑶铃女挥着手哭哭啼啼不太讲理道:“都拿走都拿走,哪能吃得下饭,本来就不好受,就别再来管我。”
还真是有得受啊……少爷的口味真是厉害。
珑宁默默腹诽着端着冷饭离开了。
看到人走了,瑶铃女面无表情地拉开柜子,打开里面的包袱,硬扯了一条干饼来撕咬。
放的时间毕竟是有
。点长了,一口饼嚼得他嘴里发麻还没能咽下去,幸好桌上还剩些凉茶,能佐吞咽。
瑶铃女双手抱定饼子,正张牙要撕第二口,却听门外又传来脚步声,连忙把饼扔进去合上柜门,擦了擦嘴自艾自怜起来。cascoo.net
是珑宁端着洗漱的东西又来了。
刚咂摸出饼味的瑶铃女见此神情一顿,那本是乔装做作的自艾自怜又多流露出了几分真情实感出来。
“瑶姑娘,别哭了,吃不下饭就别熬夜了,咱们早点睡下吧。”
饥肠辘辘的瑶铃女:“……”
说是这么说,可接下来一连几天,都不见江鸿的身影。
甚至瑶铃女去堵他几次,也被告知人一早就出去了,因为还要白府准备过年的节目,事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