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你不是要阻拦我的吗?怎么话头一转就开始杀人了居然比苏子说还可怕啊喂!
何正嘉喃喃道:“你又在开玩笑呢吧?”
“没有。”瑶铃女正色道,“反正在我眼前,对如此类也没有办法和出路,既然声名狼藉败无可败,这次随你消遣也罢,除了玲珑谷和你,别的我都不在乎。”
虽然前头的话有点残忍,但听到后面何正嘉还是有点感动道:“哇……真的吗?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么重要啊!”
鬼使神差地,何正嘉想到一路同行的苏子说,继续问道:“那苏掌事呢?他要是不是的话,和我们同路岂不是很多余?怎么这么一想就像我背着他跟你聚团欺负他了似的。”
“苏掌事啊……”突然提起这个,瑶铃女冷森森地笑道,“你更不用介怀他了……他在我心里,简直重要到每夜托梦忘都忘不掉的,每时每刻都令我无比想念地步了呢……”
何正嘉看到他突然露出这种表情,吃惊且迟疑道:“等等,你不是说他是大好人来着,还让我不要抵触,我吃那些亏就不说了,怎么你一听到他又露出这副凶恶样子了?”
瑶铃女闻言,连忙把那凶悍乍泄之色收拾收拾,无辜道:“是啊,我觉得我这人本来就很好了,他要是再和我比的话,更是大好人了啊。”
何正嘉:“……”
这俩人说话之前能不能互相商量一下啊,他都快认不得好坏这两个字了啊喂!
随即瑶铃女以手遮面娇嗔掩笑道:“你回去之后,可一定要告诉他,就说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日见许啊,思之如狂……”
何正嘉:“……你可真是,你就使劲逗他吧,把他吓跑了得了。”
说完,又开始愁眉苦脸道:“不管怎么说,域主们在此前都是誓守盟约的死士,本理应得到敬重,然而多年之后,无论是处境还是名声,何以沦落至此呢?”
瑶铃女不甚在意道:“这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十二馆被灭过半,倘若没有叶氏授予名义规约,有心维护,域主也将无立锥之地,仅仅是嫌隙难解而已,又不是要行过河拆桥之事,想来还是有能转圜之处的。”
“可是。”何正嘉奇怪道,“十二馆遭受重创,不是瑶台,也就是明少居所为吗?”
“好问题。”瑶铃女开心地夸赞道,“
。还要多亏你在入城之前向苏掌事询问和交谈,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是如同平常人那般恨我,意图杀之而后快,我也不必想太多,可如今他却似是而非,换以亲缘情分来左右我,知我不肯取信,便下药意图牵制……他喜爱的不是瑶娘,另有本体,厌恶的不是我,又是另一种本体,他折辱消磨的也不是苏掌事,还是某件本体,他操控的不是雪球案的苦主,仍旧是那样本体,把所有事情全部串起来一想,再撇去他那为了隐藏目的而多添的修饰感性之辞,便觉通顺了许多。”
何正嘉犹疑道:“那你是觉得,现在这种令人为难的情况也是他授意的吗?”
“有意无意,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罢了。”瑶铃女兴致勃勃地开心道,“为难?本没有什么好为难的,苏子说曾将祸水东引,此番完璧归赵,拿捏着他的弱点找回来再与他对峙罢了,做这种事情的人不觉得为难,对阵之人也不觉得为难,你又有什么好觉得为难的,你要做则做,不做也罢,无论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会阻拦和干预,你就放心去吧。”
何正嘉迟疑道:“那……那些本子……要是被当做线索找过来呢?”
瑶铃女从本子上撕下来半截空纸,再从旧衣里摸出一枚狼牙坠,咬开暗扣露出里面的炭笔细段,手下刷刷写了一会儿,随后递与何正嘉,转头吐出牙盖再朝他意味深长地笑道:“神佛本是高高在上虚无缥缈的,即便被有心人假借名义,向善向恶都是一句话的事情,也没有谁能真能探得到他们的口供,算是一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