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一样呢,谢家是谢家的,你是你的,更何况,谢家嘛,甚至整个青城都时兴那种循规蹈矩严肃正经冷凄凄的图案,连雕个木头也不放过,而我们潭歌喜欢的可比他们活泼可爱朝气蓬勃多了,反正离过年还有好些日子呢,成衣店一定可以在年前将衣服交给她,并且阿姜也一定会喜欢我手下的花样的,你觉得呢?”
瑶铃女看他这样跃跃欲试,便点头道:“可以。”
何正嘉兴致勃勃道:“走吧!先快买一些能把挎包装满的东西,然后回去等我起草图案!”
终于办完事能松一口气的瑶铃女听到这里也精神了一些:“好!”
一连经历了几天的算计和争斗,瑶铃女现在听着挎着一堆东西的何正嘉与某摊主争执簪花颜色老不老气的问题,心情也是轻松的,虽然残月使他疼得浑身发抖,休息不足又使他疲乏得眼前时不时发会晕,但当年瑶娘能挺过的关卡他未必不行。
可是阿姜不簪花的。
瑶铃女手中却混沌被动的向小贩付了钱。
咦,付钱买的是什么来着?
所幸,何正嘉的这波购物瘾并未一直持续下去,走到了花鸟市场的尽头时身上挎着大包小包,再沉也不想拎了。就对瑶铃女提议道:“应该都够了,我们回去吧。”
瑶铃女神色迷茫道:“嗯,回去吧。”
何正嘉捧着怀里一大包的小摆件花样点心和小饰品,向瑶铃女问道:“这些东西是要现在送去呢,还是……什么时候?”
瑶铃女按揉着太阳穴,在疼痛与疲惫的侵蚀麻痹中努力保持着清醒,轻声回应道:“我们先回去,等我去谢家时一并带过去吧。”
何正嘉见他此刻的状态有些不佳的样子,立即答应道:“好啊,正好也有点饿了,我们直接回去吧。”
瑶铃女在残月的折磨下已经硬挺了一天一夜,现在的身体越来越疲惫,而自己对精神的控制也会因此被逐层削弱,再这样下去,他总感觉自己的身心会失衡。
当瑶铃女如做梦一样再度站在客栈的门口时,拉住何正嘉的衣袖跟着他上了楼,趁着他把东西放在桌上的当口,瑶铃女一头栽在了何正嘉的床上,虽然眼睛闭着,但语气却严肃道:“不要出去,门窗锁好,你就在这里吃。”
何正嘉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埋怨他道:“就说你起的早吧,看你都困成什么样了,还不承认呢。”
瑶铃女双手不自觉地拧着被褥,语气低沉到仿佛身上被压了一块重石般费力:“在这几天,你最好不要随便离开我的视线。”
何正嘉犹疑地看着他道:“情形已经急迫到这种地步了吗?”
瑶铃女咬牙切齿道:“是,到时让人再搬来一张睡塌,我们晚上也要在一起。”
何正嘉有些无辜道:“虽然你的男的,但你的身份是瑶铃女主人呐,这让别人怎么看我啊。”
瑶铃女立即打断道:“别废话!到时真有谁趁机杀过来,你再后悔可就晚了!”
何正嘉登时就妥协道:“那,好吧……”然后一脸心疼的看着瑶铃女,说道,“这是新衣服,你再给睡皱了……实在困的话要不脱下点钻被子里再睡吧,我把它们挂起来。”
瑶铃女:“……”
瑶铃女感觉不这么做的话他是不会罢休的,为了不再多费口舌,只好把斗篷外套脱了几层递给何正嘉,看着何正嘉将它们挂在床位后看着衣服双手交叉又是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瑶铃女心情复杂地钻进被窝,深深地叹了口气。
正清净着要合眼入眠,何正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真的只是困吗?有没有别的不适啊,昨天你们闹的动静那么大,今天你又要给我买暗器又要和我同居一室,怎么你受伤了吗?”
瑶铃女倏地睁开眼睛,立即否认道:“没有,本人很困,谢谢关心。”
他要是说他中了残月痛到模糊,何正嘉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