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朝厨房,继续工作。
就这么一直蹲到对面开始做晚饭,青梅疲惫地撑着脸机械地磕着柴火,正无聊间,突然有人跑过去喊了一声:“来客人了!”
看着那人跑进厨房,青梅一个激灵,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
等那来通知小厮走后,青梅立马起身!
抱前来一截树桩继续坐下去劈柴。
“哎。”也不一定就是希望中的那样,青梅叹了口气,还要再等等。
等主人家的小宴端走了,剩下的场景就一如往常,青梅默默地小跑过去吃自己的饭,却听送菜回来的小厮在讨论客人。
青梅竖耳一听,发现他们说的是谢蝉风和瑶铃女,忙向徐林看去,却见徐林目不斜视运筷如飞,比午饭时的速度快了两三倍,青梅的手顿了一下,立马抱起碗扒拉扒拉大口嚼咽,但这结果仍旧如同午时那般,徐林两手空空的潇洒离去,后面也无人再来提饭。
青梅在外面看着从主人桌上撤下的碗筷和残羹剩饭被仆人们送来,路过眼前时不死心的默默数了数,然后不由得塌了肩膀。
青梅沮丧地走回柴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开什么玩笑!这还真的不是希望中想的那样啊喂!
她连忙跑去大门处晃了几圈,那边安静有序,既没有人要离去同样也没有什么异常。最后她只好抱着一根柴再次坐了回去,夜风一吹,感觉整个后背都是凉飕飕的……
所以说!
青梅抱着柴有点欲哭无泪。
瑶铃女为什么要把她敲晕啊!
对面厨房里的人忙完之后,开始陆续离去,其中一位大娘看青梅坐在对面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便拐过来关心道:“哎呀,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青梅闻声,忙打起精神应道:“胡大娘不用担心,我很好,只是手有点累而已,正巧天色也晚了,我睡一觉歇歇就好了。”
胡大娘问道:“你还有多少柴啊,看你一天到晚都在这里忙活,也没怎么闲着,累了就不要猛做嘛,这里又没人拿鞭子催你,歇一会儿又不费什么……”
青梅有点忧愁道:“剩下多半,大概还有四五天的活计,我想着这几天多做些,你们也能撑久一些。”
胡大娘推开柴房一看,被眼前比自己还高一倍的那堵厚厚的木头墙吓一跳道:“这哪里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该休息时你就休息吧,今晚是依旧留在这里,还是像昨日那样回家去?”
青梅叹气道:“留在这里,昨晚回家包了几件换洗衣服后又翻出一张厚毯子,抱来这里用以过夜御寒。”
胡大娘看着她单薄又汗湿的脖颈,心软道:“厨房里还有些滚水没用完,我再为你打两盆来,你先进屋把要睡的毯子褥子都整理整理,再去盛点凉水等着,等我回来你就好好把汗擦洗擦洗,睡时也能舒爽些。”
青梅连忙起身应道:“谢谢大娘!我这就来!”
有胡大娘在,青梅抽不开身,即便是青梅在屋内清洗擦身,她也守在外面,让青梅不免揣测。
等青梅洗完且换好衣服,再打开门后,胡大娘看着她倒完脏水又随之进了屋,欲言又止。
青梅见她羞赧,不由得问道:“胡大娘,还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
胡大娘的视线在柴房中的简陋环境里绕了一圈儿,最后只好把她按在简陋的木板床上,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手帕替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虽然胡大娘向来热情可亲,但今天她做到这种程度属实是头一遭,青梅有点惴惴不安道:“大娘?”
“哎。”胡大娘在她后面叹气道,“本来,这种事情不应该先来问你,但你家里……我没有选择,只能来问问你的意见,如果你点头,我啊,明天就把东西带来,把事情敲定了。”
青梅茫然道:“什么?”
“我有一个儿子,与你年岁相当。”胡大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