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席寒山手上紧箍着垂头丧气无力挣扎的何正嘉,原路拖回了客房里。
瑶铃女觅食未果,但由于对何正嘉还有疑惑,他也跟在两人后面原路返回,出门的缘由差点都要忘了。
席寒山已经在推瑶铃女眼前熟悉的房门时,瑶铃女回过味来,按着肚子道:“饿。”
席寒山一把推开门,回过头来仿佛抓到什么把柄般得意道:“这是你的同伙吧?”
何同伙汉正嘉闻言,看着席寒山的眼神带了些抗拒,不禁反驳道:“别吧,见了他就没一次不倒霉过,做同伙就算了,我命轻,不禁折腾。”
瑶铃女忍不住多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二人每次见面基本上都要靠缘分,有缘千里……”
何正嘉垂头丧气打断道:“别了,我已经过去会信这种肉麻话的年龄了。”
瑶铃女扬起眉头一副不爽的模样,问道:“怎么了嘛,我真没怎么着你。”
“你是没怎么着我。”何正嘉叹气道,“唉,这不是怎么着不怎么着的事,这是……这是……一言难尽。”
“明天你就知道了。”何正嘉整个人十分疲惫道,“现在奇怪的人越来越多了。”说着他抬眼看了看席寒山,又看了看瑶铃女,用着一副无力吐槽的模样道,“你也是。”
席寒山闻言精神一震,连忙问道:“瑶铃女吗?哪里奇怪?”
何正嘉猥琐道:“你敢扒他衣服吗?他身体奇怪。”
席寒山绕着瑶铃女走了两圈,疑惑道:“哪里奇怪?你怎么能知道?”说着,席寒山脚步一停神情一顿,诧异道,“难道你们……你们是,狗男……”
“啊呸!”何正嘉连忙打断,“呸呸呸!”何正嘉打断完了还要反驳,“你这可真是全鸭宴上开会——无鸡之谈。”
席寒山道:“也没有鱼。”
何正嘉道:“你怎么就知道那么多呢。”
说到这里,他好像才注意到席寒山此人一般,把脸向瑶铃女扭去问道:“他谁啊?”
瑶铃女答道:“不知道,他只说自己叫席寒山,我也不认得,我也没敢问。”
席寒山果然听不得这话,立马撑枪起身,横眉冷竖,怒气渐升。
瑶铃女无奈抬手示意,一切皆在不言中。
“席,寒,山?”何正嘉缓慢的嚼着字,作起回忆状,慢慢又把脸扭向席寒山,迟疑道,“你和前几年那个挺惨的席家有什么关系?”
席寒山闻言顿时满面悲愤,枪尖一指怒气爆发道:“想起来了?果然你们两个是一伙的!”
何正嘉:“……”
瑶铃女:“……”
两个人同时推脱着晃起双手,晃出无数重影。
何正嘉甚至比席寒山的情绪还要激动地反驳道:“你这人才是何居心?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想方设法牵强联系来害我?”
瑶铃女半张的口立马合上,虽然有所理解但犹有疑虑,看着眼前何正嘉和席寒山对峙的场面,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
何正嘉激动完后倏地警觉起来,看着眼前紧攥□□怒气冲冲眼颊憋红的席寒山,眉尖一蹙,不禁怀疑道:“你现下这种态度,怕不是以为,席家是被瑶铃女所害吧?”
席寒山冷笑道:“不然呢?”
何正嘉闻言已知其意,却又百思不得其解。一脸困惑道:“为什么?”
席寒山此刻却欲言又止。
何正嘉顿了顿,复又问道:“你既如此确定,想来定有理据,所以,为什么?席家和玲珑谷互无瓜葛,席家被灭之时玲珑谷还尚未开谷,你定也知晓这些,而你为何仍旧认为是玲珑谷杀的席家?你如此确定的理由是什么?你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席寒山硬着头皮道:“若非她们,还有何人?”
何正嘉猜测道:“冤有头债有主,如此精确的确定目标,难道是,寻仇?”
席寒山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