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后来我伤得他很重,恐怕他这次伤好之后,就不肯再那么轻易的现身了。”这么一想,瑶铃女可惜道,“他逃走时我其实可以追过去的,谅他也跑不多快,不过我当时失血过多,真的再追过去的话,恐怕我就要用最后一滴血和他同归于尽了。啧,便宜他了。”
“你不必做到如此境地。”苏子说垂着眼睑轻声说道,擦药的手也更温柔些,“他就算是死不掉也没有关系,你……”
“苏掌事。”瑶铃女好像没听到他的呢喃轻语,语气中透着一点高兴打断他道,“那老头的药好像还真的挺好的,擦上之后都不怎么疼了。”
虽然他是这么说的,可苏子说按了按伤口外没有受伤处的完好皮肉,却依旧绷得很紧很僵硬,不禁有些怀疑道:“真的吗?”
“真的啊苏掌事。”瑶铃女说道,“以后你若是受伤的话也可以试试,擦上之后就没那么痛了。当然,你不受伤用不着它是最好。”
苏子说迟疑了一下,还是相信了。
申翁因为赶着炼药,所以得快快回去,但苏子说实在有点弱鸡,便在走前还是把自己身上的药全掏出来送给他。
看着和蔼可亲的申翁回首告别的苏子说:“……”
所以说自己之前喝的那顿苦药是为了什么。
他没带着伤药倒也就罢了,他分明是带着治疗伤寒的药丸啊!
所以他出门为什么不带伤药反而单带伤寒药啊!
苏子说苍白着脸咳嗽了两声,心里有点累。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子说在养病,瑶铃女也在好好的养伤,但这次瑶铃女却感觉出一点奇怪。
忍不住就推脱道:“苏掌事,你还病着,不用这么操心——我自己来就好了。”
上一次自己被剑戳个对穿,苏子说还丝毫不留情的把他使劲饿了几天,直饿到迷蝶无法施展举旗投降。不用说现在苏子说拖着病体整天一日三看三上药,勤快的跟小蜜蜂似的,那时自打瑶铃女恢复意识以来,身上那个对穿他连问都没再问过。
这难道就是混熟了的意思吗?
“不用客气。”苏子说说道,“你要好好养伤,按时服药换药,身体很重要的,你得快点好起来,某来帮你。”
瑶铃女没怎么被人说过那么肉麻的话——尤其是苏子说,于是听着格外别扭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身体好了之后帮你什么忙啊?”
苏子说神情一顿,仔细想了想,犹豫道:“好像……是的?”
瑶铃女一听便笑了,说道:“苏掌事有什么需要我的,直说便可,明明不必那么勉强身体来照应我啊。”
苏子说不确定道:“你说你有杀掉那个人的能力,那么某能请你和药玉阁楼合作吗?”
瑶铃女不解道:“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苏子说摇了摇头道:“何以独自涉险呢?那个人的性格可称得上丧心病狂,甚至以玩弄人心看人互相屠戮为乐,或许他打不过你,却并不能掉以轻心,你独自一个人来应付,这次又把他得罪了个彻底,恐怕还是太过危险了。”
瑶铃女却问道:“那么杀了他,除了不会那么阴魂不散地跟着你之外,对你来说还有什么好处吗?”
“用以祭奠亡灵。”苏子说道,“也可让某早早地从药玉阁楼脱离出来。”
“你出来做什么?”瑶铃女疑惑道,“在里面做个管事多好,之前药玉阁楼主人之所以会收下你恐怕也有怕你自己找死的原因,你出来……难道去跳楼吗?”
苏子说不可置信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瑶铃女反问道:“当年你连自断经脉的事都能做出来,难道下一步不就是心灰意冷地去陪葬吗?”
苏子说被他无比犀利的问题问得无法反驳,却又迟疑地否认道:“现在已经不会了。”
“为什么?”
苏子说被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突然一问,又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