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好人的思路来看,思来想去也是要我以苏掌事做前车之鉴,却并不是真的想让我主动引火烧身。”
苏子说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既然你这句话都能捋出来,难道还不明白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吗?”
瑶铃女说道:“无论苏掌事是否是个好人,都与我是否想要参与进来无所关联,你既然一天是我小娘,那这辈子都得是我小娘,所以我总得时时粘着你才不会走丢。”
你辈分够乱啊!
苏子说皱眉道:“你这是在管闲事。”
瑶铃女否认道:“我没呀。”
苏子说迟疑了一下,有些勉强道:“某可能会害了你。”
瑶铃女却理所应当道:“那又怎样,无论是谁都会有这个嫌疑,你又不是独一份。”
苏子说:……
瑶铃女:你说的都对,但我不听。
苏子说奇怪道:“你既然知道某有可能会害了你,你怎么还非得凑进来?”
苏子说以为自己之前已经够难缠了,想不到瑶铃女会比自己更加难缠。
“因为……”瑶铃女不能准确地说他好像认得明少居,只能另找缘由糊弄道,“因为你是……孩他爹?”
苏子说那犹如泰山压顶的沉沉阴郁目光朝瑶铃女再次袭来。
瑶铃女赶紧把自己的责任全推干净,解释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谢禅风说两个人牵个手。”瑶铃女为了让苏子说好理解些,还在此基础上加大了尺度道,“亲一亲?就能怀孕了的。”
你们还真是亲兄弟啊!套路都是延续的!
瑶铃女装作无知道:“而且这两天我的确觉得自己不能闻见荤腥气味,时不时还有点反胃想吐的感觉,我去问了一个婆婆,她说我可能……于是,我甚至……甚至肚子里还能感觉到小儿的手脚捶踢……”
苏子说:“……”
瑶铃女无辜道:“这不就是有了你的野种……”
苏子说面无表情地打断道:“不是。”
瑶铃女辩解道:“那为什么……”
苏子说继续打断道:“你症状不对,十个月内阶段性的反应你几天就能感受个遍,所以你不该去问老太太,你该去看个郎中治治胃,如果胃没有毛病,那就是脑子上的毛病,这个更难治,但还请不要放弃。”
瑶铃女:“……”
苏子说又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别摁着某了吗?”
瑶铃女坚持道:“可是我们还没有秉烛夜谈。”
苏子说反抗道:“谁跟你秉烛夜谈去啊!某还忙着要连夜赶回阁楼,不然被人发现了就坏了。”
“为什么?”瑶铃女奇怪道,“外人皆知,是我瑶铃女怀孕又不是你苏掌事怀孕,怎么搞的好像是你大着肚子没脸见人了似的。”
苏子说叹气道:“一言难尽,等你见到主人时就明白了。”
瑶铃女松开手劲问道:“他居然还真的要来?看在你今晚找我的份上,我是不是该辟个谣,告诉他孩子已经掉了?”
“不用。”苏子说从他手中挣脱开来,想也不想的拒绝道,“届时谢禅风会一起跟来,你直接把刚刚对我说的话截取一段只把恶心呕吐讲给他听就够了。”
瑶铃女不解其意道:“那岂不就坐实了?你不是不愿意?”
“某又变卦了。”苏子说动手开门之前,扭头冷笑道,“等那十月分娩瓜熟蒂落之时,某要看你怎么从肚子里拉扯出个婴儿来。”
说着,还意有所指道:“他身体里但凡带点别人的血,某都不要。”
瑶铃女赶紧劝解道:“能有个孩子就不错了你还这么挑剔干什么。”
苏子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面无表情道:“那么,接下来的养胎下崽这都是你负责的事了,某就不奉陪了,告辞。”话音刚落,人就跑了。
瑶铃女:“……”
好像,有点儿不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