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不,你不要叫我姐姐。”瑶铃女忍不住打断道。
“……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是想吃想玩的东西,我都可以陪你去寻。”
听到这种话瑶铃女本来应该可以高兴得起来,但前提是对面的人不是谢蝉风。
的确,从小到大听到谢蝉风这三个字心里的确会很不爽,但此时情况复杂,也没这么多讲究了。
按理说弟弟“死”在他剑下是应该继续保持不爽的,但瑶铃女却很心虚。
“姚鼓那件事,我无意而为,你得知后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但你果然厌我至此,连看一眼都不肯吗?”
瑶铃女苦不堪言。
瑶铃女硬是固定住忍不住要飘远的眼珠视线,给了他一眼。
因为谢蕴临死都在想着谢蝉风的事,让瑶铃女在做姚鼓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想方设法的去气谢蝉风以发泄自己的厌恶感,一直到看见谢蝉风被自己吓得面无人色的时候心里都是极为舒爽的。
而以谢蝉风第一面就会刺上来并总是忍不住跟姚鼓对吵起来看,即使一贯用平和沉静的态度掩饰的很好,但说不怨也是挺骗人的。
此时双方俱在场,又互有歉意,气氛倒没从前那么鸡飞狗跳了,只是总有冷场,有点尴尬。
为了不让姚鼓死亡的话题更加深入,瑶铃女转移话题问道:“这一趟来多亏苏掌事引路,可据说他身体抱恙,现在我想道谢都找不到人。”
谢蝉风说道:“苏掌事被送到休养别苑去了,你不要担心。”
“休养别苑?”瑶铃女装作无知,“少城主可知在哪里吗?”
谢蝉风答道:“知道,但即使知道却无阁楼主人的特许,也一样进不去。”
瑶铃女问道:“怎么个特许法?难吗?”
谢蝉风蹙眉想了想,才说道:“毕竟是药玉阁楼内部休养别苑,必不是闲杂人等可以进去的地方,即使是我爹要去,药玉阁楼主人都不会给出特许,所以很难。”
瑶铃女又问道:“他病得很重吗?”
“不轻就是了。”谢蝉风可惜道,“也因此更不会让外人进出。”
瑶铃女疑惑道:“不轻?”
谢蝉风解释道:“也就是普通风寒,却因身体虚弱比其他人要禁不住点。”
瑶铃女想起苏子说那副随时都能病倒的模样,对此也不意外,又说道:“你把地址给我吧,等药玉阁楼主人出了阁楼,我去求求看。”瑶铃女不了解药玉阁楼主人,也没抱什么希望,“据说你们关系还不错,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恳求态度吗?”
谢蝉风闻言,心里倏地谨慎起来。
“你要为了苏子说去求药玉阁楼主?”
瑶铃女只是抱着不冷场的目的才这么说的,此刻被谢蝉风这么一问,突然觉得这么做或许可以跟药玉阁楼拉个关系,为了早早解决那些破事,这些也不是不能做的。
“是啊。”
谢蝉风不说话了。
眼看着气氛又要冷了下去,瑶铃女又重复道:“你有那种事半功倍的恳求方法吗?若是有不妨讲出来让我听听?”
谢蝉风既不想让瑶铃女和药玉阁楼扯上什么深刻的关系,也深知在药玉阁楼里无论是谁都与瑶铃女在一起都不合适,而为了让瑶铃女吃到教训更早放弃,他又不得不想方设法的为瑶铃女提供方法。
——“潭仙子。”药玉阁楼主理直气壮道,“你觉得她不会来吗?”
那是肯定会去的。
谢蝉风不解的问道:“我觉得她还好啊,为什么你总要避着她呢?”
“不行的。”药玉阁楼主叹着气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脾气不好,如果整天醉卧美人膝,反复诗词听小曲,仙气太重了,我受不了,会躁。”
谢蝉风好奇道:“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药玉阁楼主想了想,“不肉麻的,不腻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