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起先还以为她要说苏子说的身世和资料,谁知道却是这种事情,更何况苏子说还没有出现,便不想再管,随口驳道:“他死了又不是苏子说死了,我还以为你们翻出什么更重要的消息了呢,没他的人还用挂着苏子说的牌子汇报吗。”
阿姜面无表情道:“苏子说对他说,‘祸从口出,病从口入。’”
瑶铃女眉头一皱。
他那天的确被属下重重围着,苏子说一人在先,声音又一向温弱轻缓,他听没甚清,只看到了客人犹疑之后的勃然大怒。
他本怕那客人拉帮结派暗中滋事,谁料他自己却悄无声息的先死了。
“那尸体呢?”瑶铃女问道。
“尸体被一帮黑衣人拉走,不知埋到哪里去了。”
连尸体都能善后啊,挺能耐。
阿姜面无表情道:“是苏子说动手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别人都说药玉阁楼的人都记仇,不好惹,身份莫测,如今又有那人死因不明,你得多小心。”
不要随便作死。
瑶铃女没什么诚意的应道:“行,我会注意的。”
阿姜面无表情的在他张口时塞了一个药丸。
瑶铃女被突然入嘴的药丸噎了一下。
阿姜这才说道:“马上就要和谢家见面了,主人还是严肃些好。”
门外有人轻声问道:“是不是主人回来了?”
阿姜打开门让她进来。
女子入门呈上一封厚厚的书信:“前不久由谷中传来一封信件,是不是主人要的东西?”
瑶铃女撕开封泥将里面的纸张抽出展开,发现这正是早前自己向七婆婆索要的苏子说的资料。
“正是,辛苦了。”
那女子看着瑶铃女把它们收好后,又大大咧咧的问道:“姐妹们已在楼下等待多时,主人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们讲的?”
“在对你们讲话之前……”瑶铃女语气踟蹰的把眼神心虚飘远,“我觉得还得跟你们交代一件事。”
在场除瑶铃女之外的人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我吧,在路上,有种种原因,杀了五个佩戴流风朔雪剑的人。”
“……”
瑶铃女主人在玲珑谷掌权。可这件事并不是非瑶铃女不可的。
早年瑶娘会成为玲珑谷主人,那是因其前任主人无出自己又百般争取的结果。
女承母制也未尝不可,只要有玲珑谷众长老下属认可,这些并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一任一任下来,主人多有母女姐妹亲缘,其中有野心勃勃争权夺利之人,一贯成王败寇,这也不提。
但瑶铃女不一样,他亲娘瑶娘以一人之力使玲珑谷陷入僵局,整个人又消停不成发狂发病,自然不想留这种总是引火烧身的大杀器的人有很多。与此同时,瑶铃女还是男身,这一对母子本没有续任主人的可能,无论是赶出去还是杀掉都可以使玲珑谷免于灾祸,这样才是最明智之举。
但瑶铃女他还就是任了。
原因无他,瑶娘瑶娘还是瑶娘。
玲珑谷出不去,瑶娘发起狂来六亲不认还打不过,就算是拿亲儿子瑶铃女的性命逼都行不通,没奈何,算了再忍两年。
再加上瑶娘总说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儿,即使有人看出瑶铃女并不是个女儿,那也得为了玲珑谷女性主人的传统硬把瑶铃女打扮成女儿。
一向由女人就任玲珑谷主人的瑶铃女主人就得是女人。
瑶铃女自能把瑶娘压制住终于可以清清静静的做一个主人的时候,他的设定就已经是女上加女加女累积成他就是她的形象了。
其间当然不能排除有玲珑谷故意撒气的成分。
因为现在的瑶铃女她们也打不过。
而瑶娘存活至今未被当做送给谢家的礼物,也不过是瑶铃女在硬保罢了。
娘有本事惹事儿子有本事平息那也行。
只要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