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主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谢蝉风沉吟道:“这倒也不是我不讲义气要赶你,只是想让你把她引走,下次若来的话就悄悄的来。”
阁楼主气结:“我怎么不是悄悄的了?谁都不知道怎么就她会知道!我身为一方药玉阁楼主主人,怎么普通会友就与人相异,偷偷摸摸像什么样子?”
谢蝉风无奈道:“也只有这样了,如果你再不出面,恐怕你就得被潭仙子从阁楼里提出来,那样你就再难消停了。”
阁楼主:“……”
谢蝉风突然反应过来:“会友?你会的是什么友?”
阁楼主恨铁不成钢:“你啊!我查到了一点事情,派人确认一下,我本想整合过再传书给你,不料又被你提前约来,现在我没有十分的把握,是不会告诉你的。”
谢蝉风奇道:“你派的谁?还是阿珠的下属吗?”
阁楼主摇头,答道:“不,是苏子说。”
谢蝉风想起那个走路都要喘三声的弱鬼,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哈?”
姚鼓走在谢家附近的街道上,不远便是那座令世人各种好奇的鸣钟塔,他晃晃悠悠走街串巷,心里再一次牢记其方向和转角点。
其实之前的游玩也不过是在踩点而已,拖那次被监视的福,让他成天在这城里城外的乱跑,现在他已经对城里城外的环境都有了大致的印象,这一次不过是细化一下目标环境用以方便之后的行动……顺便找某个路痴。
“爷爷。”
姚鼓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妺河距青城很近,或许她也是奔着自己目的地而来呢。
“爷爷!”
姚鼓拖着志残身坚的躯体,走的有气无力。
“爷爷爷爷爷爷!”
姚鼓看着自己被小手扯住的衣角一脸茫然,身旁那个只比膝盖高一点的小孩儿正轻锤着他的腿以引起注意:“啊?你原来是在叫我?”
“不是你是谁?”扯住他的小孩儿也是一脸茫然,“你扛着棍到底还卖不卖糖葫芦啦!”
再不卖可就化了。
姚鼓回头看了看肩上的东西一时间默然无词,捋了一把下巴上的假胡子,重整笑容道:“卖卖卖,你看老糊涂这记性呦!”
小孩儿买到了糖葫芦也不走,就跟在姚鼓身后单手举着糖葫芦,调皮的踩影子玩,姚鼓恐他玩高兴了一时半会甩不掉碍事,就吓他道:“你可知道吗?从前也有个人,故意踩影子踩多了,把影子都给踩痛了,最后影子实在忍无可忍就想要报仇。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影子飘去他家,幻化出实体去那个人的屋里时,它每经过一物就会壮大一分,而每路过的实物都会没了影子,所以当它站立在那人的床边时,已经十分庞大了。”
小孩儿听得十分认真:“然后呢?”
姚鼓继续编道:“那个人本已经熄灯睡了,半夜子时渐渐的感觉通身发凉,睁开眼睛一看,四周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这才觉得不对,便想着要跑,谁知他却站都站不起来,脚下不是床面也不是地面,是虚空的,他是被一股气托着,虽可半浮但无从落脚,一迈腿自己的身体就会不可控制的打转,当然逃无可逃。”
小孩儿被这紧张的气氛感染:“这是怎么一回事?”
姚鼓神秘一笑,面容慈和:“第二天他的家人在饭点等他时总不见有人从那间房子里出来,便慌忙撞开那扇门,只见有满地鲜红的碎肉骨渣,齿痕深刻,而屋内更无一个人影。明媚的阳光从门外投射进来,人和物的影子都安静的躺在各自所对应的脚底。”
小孩儿:“……”
姚鼓皱着一张老脸慈祥的笑着。
小孩儿依旧倔强的理论:“你骗小孩的吧!在这整个长石巷我是最大胆的,你还吓不着我!”
姚鼓看着小孩儿不动声色颇为忌讳的挪出自己的影子,于是故意的晃一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