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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姜小姐,我找,找时总的私人印章,您知道在哪里吗?”
我怎么现在说话还要磕巴?
她环视四周:“私人印章?我想想....”
她也不知道,但是和我一起开始弯腰搜寻。
“找到了!”许久她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来印章,我走到她身边,看她将那私人印章放进我的手里。
“谢谢您!”我第一次清晰的接触到她,闻到了淡淡的香气,她手上也没有我幻想的累赘珠宝作为装饰,干干净净,在我道谢后她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我知道那只是礼貌性的微笑,可是.....为什么有人可以笑的那么好看?
“他偶尔忙起来就会不记得自己到底把东西放在了哪里,下次如果是印章这类你就去他的水台那附近看看,如果是私人物品,你可以去浴室找找。”她一边说一边带着我走到门口。
我离开的时候,视线总是黏在后视镜里,那时候我开始有了新的疑惑,时总过去的几年里,每天看着姜小姐在自己身边是怎么忍住想要亲近的想法?
后来我又有了几次见到她的机会。
不可避免的看到过时总的另外一面。一个在公司里偶尔有臭脸综合征的男人在家里会露出那样的笑容,从背后拥抱住姜小姐,着迷的将她的腰肢揽的更紧一点。
如果此刻我去打扰,他还会略带不满的皱眉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看向我,冷硬的问我:“怎么了?”
但是还没等我回复,姜小姐就会瞪向他。
掌握了变脸技巧的时总立刻又会露出一点点生硬的温和笑容:“你说,怎么了?”
我无比庆幸有姜小姐存在,期待着她尽快和时总完婚,我可以时常靠着工作之便来到她身边,帮她或是帮他准备着生活起居的安排,偶尔看她喂猫,然后教我怎么解决时滨白突然起来的脾气。
这样的工作,我很满意。
但是....姜小姐,你教我的那些办法在你消失以后没用了。
我重新回到了这个郊外宅子,距离姜小姐消失已经过去了半年,这里却没有一点变化。
一成不变的环境让我觉得也许待会姜小姐还是会和之前那次一样,踩着棉质拖鞋逗着那只小猫咪一路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我的时候,露出笑容问我:“这次你要找什么?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