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又是什么人?敢随意置喙将军府的家事?”薛姌精致的小脸板起,犀利辩驳。
掌柜被训得一愣,有些下不来台:“这都是事实,难不成还不让人说了?再说,是他自己进来要卖首饰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薛姌一把抢过自己的盒子:“你方才明明和人家保证绝不会透露半个字,现在又当着我的面道人是非?商人重诺,您这样行事,当心砸了门口的招牌!”
爹爹说士农工商,商贾排在最末等就更要自己给自己挣体面,排在最前头的一条就是重信重诺!
“嘿!今儿是撞了邪了?一个两个的上门把我当孙子训?晦气!”
眼看着到手的生意没了,人还被连骂带损的磋磨,掌柜的坐下猛灌了两杯茶消火。
而追出去的薛姌气哼哼地跟孙嬷嬷告了状,把金钗交给她再找一家铺子去修,自己则带着桃枝去追江宴。
幸而江宴没往人多的地方走,薛姌很快追上,只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见江宴自嘲地问:“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薛姌顿了下,挥退桃枝,蹲下来仰头看向色厉内荏的江宴。
额前的发丝因为动作分开道两侧,露出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从树叶间撒下斑驳的光亮在她眸子闪烁,漾着江宴陌生的温柔和灼热,耳边是她稚嫩诚恳的轻喃:“我此生都不会笑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