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姜的,原来你想知道这些啊,早说啊,直接问我就行了,没必要在这里让大师开尊口,我侯登峰能有现在的成就,那完全跟大师脱不了干系,大师说的一点都不错。”说着,西装笔挺的侯登峰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崇拜看着眼前浑身黑乎乎的胡大师。
胡大师很满意侯登峰这个反应,淡淡拍了拍他的肩膀。
后者眼中的崇拜更重。
姜天意眉头微皱。
他不是神,天易三卷也不是无所不能,他能看出来侯登峰那一身黑红罪业不是自己的。
他以为侯登峰是那个被胡大师算计了的人。
所以,他才在名片上画了一个坤卦,取了他的一滴血,利用卦象让他看见了身后那些索命的亡灵。
但姜天意怎么也没想到,侯登峰竟然知道胡大师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而且,还一副甘之若饴甚至是有了依赖的样子。
“知道我的房产公司为什么叫高山吗?”侯登峰忽然冲姜。
“因为胡大师就是我心中那座只能仰视,不可攀登的高山,高山仰止的高山……”
胡大师眼角有尴尬一闪而逝,干咳两声。
姜天意心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恶心的情绪。
只是,他还没有说话,一旁边差不多听出事情大概的张愿欢小脸一垮。
“呕……”
“现在这社会,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呢?那个什么侯总是吧,你要拍马屁献殷勤换个地方,而且,你把话说这么恶心,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张愿欢被恶心到不行,下意识的抓起姜天意放在桌上的红玉,咚咚咚解恨地砸了起来。
看得胡大师一阵心神战栗。
一脚踹躺下刚要驳斥张愿欢的侯登峰,胡大师努力让自己朝张愿欢做了个冷静的动作。
而侯登峰,顺着胡大师这一脚,干脆躺在地上装死了。
他想得明白,今天自己来一花一素本来就是替胡大师找回场子的,既然胡大师都亲自来了,那自己就做好那个摇尾巴的哈巴狗就行了。
现在主人嫌弃自己碍眼,自己就躺下就行了。
毕竟,做狗嘛,还是要有自己的觉悟的。
只是,侯登峰在躺下的时候,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抹平了西装后背的褶皱。
都是自己一分钱一分钱挣得,自己受罪没事,跟着自己的谁都不能受了委屈。
“这位小姑奶奶,有话好好说,咱别砸东西成吗,您轻点……”
张愿欢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眼手中的红玉,然后又看到姜天意想拦却搁置在半空中的手,娇俏地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头,放下了手中红玉。
胡大师这才长出了口气。
姜天意手掌继续摩挲红玉,想了一下,忽然抬头对躺在地上装死的侯登峰叹了口气。
“我有一个办法,能吞罪孽,侯登峰,你要不要试试?”
侯登峰在地上舒服地翻了个身,就当没听见。
心里暗自腹诽。
我呸,当着大师的面,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姓姜的小子把我老侯当成什么人了。
姜天意皱了皱眉头。
“你就不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要知道,你现在这样替别人担着无妄之灾,很危险……”
侯登峰干脆堵住耳朵,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哼起了小曲。
“姜先生不用白费力气了。”胡大师忽然轻笑一声。
“鄙人知道,你把孙存,侯登峰,范子鹏聚在一起,制造现在这个局面,肯定是有自己的考虑,而且所图者,也绝不是让他们知道我真实面目这么简单。
”
“鄙人也知道,孙存跟范子鹏知道了我在他们身上做的事情之后,肯定会毫不怀疑的倒向姜先生那一边,但侯登峰,我劝先生不要费心了……”
“毕竟,一个无牵无挂且又穷怕了的人,好容易由俭入奢,看到了迷人眼的花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