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头清晰的感受到脑瓜顶上传来的劲风,脸都白了。
这一棍如果砸实了,他王大头非死即残。
“天意,住手……”
姜父忍住疼痛,出声制止。
木棍停在王大头头顶一寸处,姜天意明白父亲的意思。
倒不是可怜王大头,姜父是怕真打出了事姜天意要吃官司,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
王大头抹了把额头冷汗,正要松口气,只见姜天意嘴角冷冷一笑,一脚踹在了王大头肚子上。
然后对着栽倒在地的王大头一阵拳打脚踢。
一边打,嘴里一边念叨。
不能打出事,那就打出屎好了。
然后,月牙村的东头,傻了八年的姜天意把欺负了他八年的王大头打的鬼哭狼嚎。
十分钟后,姜天意扔下棍子。
王大头躺在地上,能感觉到身上已经没一块好地方了。
这时候他也发现姜天意已经不傻了。
哪个傻子动手打人会这么有分寸,棍棍避开要害,却偏偏疼的让人发狂。
“打我没关系,跟我爸动手,不可饶恕,这次算是轻的,给你个警告,再有下次,动的哪只手,看到这根木棍了吗?”说着,姜天意眼中煞气涌动,一脚踩在木棍上,婴儿手臂粗的木棍应声而断。
说完,扶着姜父走了。
走之前又扔下一句让王大头脊背发凉的话。
“咱俩之间的账,等我慢慢跟你算。”
扶着姜父回到家,姜天意先从打来一盆水,给姜父清洗掉脸上的血污,接着从厨房的菜橱里拿来半瓶劣质白酒,让姜父漱漱漱口,又从抽屉里找出消炎止痛药给他吃了。
姜父一声不吭的看姜天意做完这些,此刻他才真的确定儿子是终于恢复正常了。
惊喜化成一股清冽的酸楚突然哽住喉头,本本分分的农家汉子终于忍不住红了眼。
不善言辞的姜父用满是老茧的手拍了拍姜天意肩膀。
“好了就好……”
不想这种氛围持续下去,姜天意岔开话题。
“爸,奶奶跟妹妹呢?”
姜父擦了擦眼。
“哦,晨儿跟你奶奶一起赶集了,算时间,这会儿应该回来了吧。”
“那我去接接他们,给她们个惊喜。”
姜父点头。
出了家门,姜天意往脑海中古书探去。
念头刚一动,哗啦啦的翻书声响彻脑海,详细看去,书上一片空白,一个字都没有。
只是翻书声响起的时候,脑海里会浮现出一个个金色文字,这些字正是被他融会贯通的天易三卷,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干啥去,傻子……”
“去接奶奶跟妹妹。”
姜天意头也没抬,下意识应答。
声音明显一愣,啊的尖叫起来,吓得姜天意一个机灵,抬头看去。
面前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高挑少妇,丰腴美满,一步三摇,眼波流转,美艳动人。
李娟,被月牙村不少已婚跟未婚男人惦记的俏寡妇。
在姜天意的印象里,李娟对自己还不错,经常在自己受欺负时替自己出头,让自己喊他娟姐,时不时的还偷偷给自己口袋里装几个做好的茶叶蛋,是八年里为数不多对他比较好的人。
“傻子,你好了?”李娟一脸惊讶。
姜天意点了点头,暗自用天易三卷学到的相术朝她看去。
两眼之间的山根有黑痣,额头正中与发际线交界处有竖纹,双眼黑眼珠上下均见白色,这在相术上叫额横三纹,眼浮四白,山根有痣,这三个特征哪一个都是克夫的面相,更何况集中在了一起,难怪听说她嫁来没一年,丈夫便大病去世了。
而且鼻子上有一道纵纹,贯穿鼻梁,也是夫妻缘浅,更兼有桃花缠身挥之不去的意思。
从面相上看,李娟想要有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