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漠不关心,压迫人的气场笼罩车内,一眼都不愿搭理。
乔疏月这时候也有了小脾气,明明都分手了,凭什么对他这么凶?而且又不是他的错。
唇微微抿着,他也学白竟遥那样看窗外风景。
冷凝的气氛临近冰点,车内安静得似乎都能清清楚楚听到呼吸声,但无一人试图打破这僵局,倔强而不认输。
倏然,透着淡淡的别扭声砸碎冰局:“为什么离开?”
乔疏月的耳朵动了动,他知道白竟遥是在问自己,但是他并不打算回答。
偷瞄一眼,发现乔疏月依旧没看自己,白竟遥的脸色更加深沉了。
但回想自己前不久做的事,自知理亏,对于乔疏月一声不吭就离开的愤怒稍稍降低了些,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心虚和愧疚。
“乔乔,答应我不要再像今天这样离开了,好吗?”
许是这句类似于服软的话,乔疏月向来吃软不吃硬,赌气的情绪渐渐稳定。
“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转过头,多情的桃花眼此时无比严肃和认真,仿佛对白竟遥没有了任何的留恋和爱意。
坐在前座开车的韩承心里一个疙瘩,这句话对于白竟遥来说无疑是毒药,白竟遥会发疯的!
他深怕白竟遥冲动做出些不好的事,时刻警醒着后面的情况。
对视着这双曾经最喜爱的桃花眼,明明只是短短几秒的触及,却冷到了白竟遥的心底。
身体僵硬着,脸上也一片阴暗,白竟遥握紧手心,呼吸越发困难。
就好像有块石头狠狠的砸到头脑,疼痛感袭来,连心脏都感应到了痛意,阵阵紧缩。
沉寂一下子弥漫车内。
今天见了太多白竟遥黑脸的模样,乔疏月就算有心理准备了,但现在看着白竟遥低压得喘不过气的样子,他忍不住再次抠车座的皮,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跳动。
嗯……是被吓的。
“我们没有分手,我没有同意就不算分手。”
许久,一字一句,白竟遥沙哑的嗓音从喉咙发出,好像用尽了全部力气那般。
听着这耍赖的话,乔疏月瞪着眼眸,差点想指着白竟遥质问了。
“你失忆了,唯独忘了我,还是从国外带回一个男人,明明是你不对!”
白竟遥哽住,因为乔疏月说的是事实。
他低沉道:“停车!”
几乎是白竟遥说完,乔疏月就猜出了这人想干嘛,他立马看向韩承:“不许停车!”
韩承为难瞄了眼白竟遥,最终还是停下了车,然后走出了车子,在路边等待。
车门合上的那一刻,藏在白竟遥心里、恣意疯长的危险和阴暗瞬间爆发,贪念和偏执的种子终于蓬勃生长朝阳,唯一的温暖和归属就是乔疏月。
乔疏月忍住快要喊出口的惊呼声,刚想侧身打开车门,身后如牢笼的身形霎时困住他,无法挣脱的力道压在了他的背后。
“乔乔。”
阴森森的声音就像是恶鬼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纠缠着乔疏月死死不放。
后颈一痛,湿润的舌头又舔又咬,白竟遥现在好似一个吸血鬼,恨不得把乔疏月一口吞下。
乔疏月低下头闷哼一声,软乎乎的求饶:“小白,我疼。”
话语落下,被紧咬着的后颈顿时松开了。
就在乔疏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滴滴水落在了手背上,他诧异回头,只见白竟遥像个走失的小孩子,哭得一脸委屈和害怕。
“我也好疼,乔乔。”
乔疏月呆住了。
不是,被咬得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哭什么?你疼什么?
可乔疏月哪里知道,想哭的情绪如开闸的洪水,即使白竟遥不想这样,但他根本无法控制这刻入灵魂的恐慌和悲伤。
白竟遥抹了一把泪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