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真的不想跟我扯上关系,日后又如何能一心一意跟你我同一阵营?”
“等到变成一家人,无论他乐不乐意都由不得他了,难不成他那胳膊肘还要往外拐吗?”
慕容明彻觉得有几分道理,他心中已经考虑清楚了,只要日后他这老丈人不跟他唱反调,他也会收敛些,好生待那荣小姐。
犹豫了片刻后,慕容明彻试探着问道:“二哥,你我之间素不见外,如今朝中的局势我也略闻一二,不知你有何打算?”
慕容明徽听后起初只是笑道:“你平日里对朝政之事不都是充耳不闻的吗,怎么今日想起来问了。”但随后他一想起眼下那些事,不觉又愁上心来,“我是有些想法,但奈何当下的局势对我而言极为不利。舅父年岁已大,这个丞相怕是当不久了,柳家如今在朝中的势力已大不如从前,再加上我又有顽疾在身,光是这点,只怕父皇就不会有意让我继承大统。”
慕容明彻思酌片刻后分析道:“即使柳丞相告老辞官,柳家在朝中也还是有人脉的,不比其他人差,再加上母妃地位尊贵,太子逝世后你就成了最年长的皇子,其他人才学和谋略远不及你,立你为储合情合理。至于你那旧疾,我倒觉得这些年已转好了许多,退一步说,就算父皇有所顾虑,但倘若二哥有了子嗣,能够后继有人,想必父皇便不会一直纠结于此。”
慕容明彻的话虽在此事上宽慰了慕容明徽,但却又让他想到了另一个心结。
“你皇嫂多年未孕,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慕容明彻哑然,若换作他人,他可能早劝他二哥多纳妾室,开枝散叶,但是他二皇嫂一向温惠贤淑,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罢了,不提了。”慕容明徽语重心长地道:“我希望你能明白,为兄不是想逼你去做你不想的事,而是我怕有朝一日万一我……”
“行了,不说那些,车到山前必有路。”慕容明彻打断了慕容明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