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丫头的病便好了。这心病并不难治,只要心结打开了,那便能药到病除。可实话实说,丫头的病能好的这么快,除了她自己想开了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得归功于孙母的唠叨。丫头要是再继续躺在床上,恐怕孙母能因为这点事被气死。
经过这件事后,丫头发现在孙家唯一对她好的就只有林婉纯了,她看得出来林婉纯心善,对谁也都是真心的。于是丫头便同林婉纯越走越近,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有所指望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婉纯也适应了在婆家的生活,林婶儿则会时不时地来看看她,一切显得平静而又清闲。
一日,林婶儿带了些家里腌的花生过来看望林婉纯,可还没有到门口,就听见孙家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她就看见有个妇人被赶了出来。
林婶儿仔细一看,发现那人正是当初替林婉纯和孙茂林说媒的刘媒婆。只见刘媒婆站在门口,冲着门里大声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婆娘,今日你若不帮我,信不信我将你们家的那点破事全捅给林家的婆娘听,再告诉你那儿媳妇,到时候我看你们家还有没有安生日子过!”
不过门里的人好像是铁了心一般,任凭刘媒婆怎么在门外骂,那大门就是不开。就在刘媒婆骂累了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吓得刘媒婆差点叫起来。
刘媒婆一转身就看到了林婶儿,她刚想说话,却被林婶儿先一步捂住了嘴,踉踉跄跄地给拖到了一边。
离远之后,林婶儿当即逼问道:“我问你,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这孙家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就别想走!”
刘媒婆一听这话也很是为难,她要是把这些把柄告诉林婶儿了,那往后她还拿什么来要挟孙家。
刘媒婆冲着林婶儿笑笑,“老嫂子,你别误会,真的没什么事。我呀,就是跟人打牌输了钱,手头紧还不上,这才想着跟孙家婆娘借点钱。可谁知道她说话那么不客气,我刚才也是气急了才说的那些胡话,你别往心里去,那都是没有的事儿。”
林婶儿一看刘媒婆那副德性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她二话不说就从兜里掏出些钱来,摆在刘媒婆眼前,“这些够不够你还的?”
刘媒婆一看见钱眼都直了,只不过她刚想伸手拿钱,林婶儿就把手给收回去了。
“老刘,这钱你要是想拿走,那你就得原原本本地把那些事告诉我,你要是敢有所隐瞒,那这钱你一分也得不着。”
刘媒婆听后犹豫了一下,最终她还是抵不住这诱惑,妥协道:“成,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这事说来话长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要不你上我那儿去坐坐,咱们坐着聊。”
于是林婶儿便跟着刘媒婆回了她的住处,在那里,刘媒婆告诉了林婶儿一个孙家不为人知的秘密。
“什么!你说的这都是真的?”林婶儿惊讶地大声嚷到。
刘媒婆拍了拍桌子,点着头道:“千真万确呀,老嫂子!我没必要诬陷他们孙家,这事确实是他们孙家干得太缺德!”
“你确定?”林婶儿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转折,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刘媒婆喝了口水,徐徐道:“老嫂子你有所不知呀,这孙公子不是一直想考中状元吗,他的心全在念书上,根本没心思成家,人家还等着将来做了官娶什么大家小姐呢。可是他能熬,老两口等不及呀,他们急着抱孙子呢,所以就想着先随便安排门亲事,给老孙家传宗接代,等到将来孙公子中了榜,人家还有自己的打算。”
刘媒婆缓了口气,“这孙家婆娘跟我说了,她们家儿子要是能中了状元,到时候准有那做大官的抢着把自家闺女嫁给他们孙家,他们总不能委屈人家做小吧。所以为了这孙公子的前程,到时候这发妻就要变成妾了,再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