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哪肯,好不容易逮着这样的机会看她含羞带笑,万分欣喜,怎么好让她轻易出去。在一片笑声融融中,疏君又被劝了几杯酒,如今只觉头晕目眩,眼波缭乱,脚下的步子都是踉跄趔趄,最后还要人扶着才能站稳。
好不容易得到离开的准许,她摇了摇头,忽见江离站起身要往这边来,她吓得赶忙起身,也不等杜若,自己打开餐房的门欲要跨步出去。
哪知门开时,一声大呼,夹杂着血腥味的微风铺面而来,一泼血溅洒了她一身,她手疾眼快的将张姨娘拉到屋内,一阵趔趄之后才看清门外的场景。一抹身影说时快那时慢,刹那之间出现在她面前,举起刀向她砍来。破风之势她躲避不得,扬起手护住自己的头,只觉手臂一凉,渐渐被温润的血覆盖。一击之后她开始有了反攻的时间,回旋一踢将来人踢退几步摔倒在地。护卫闻声赶来钳住他的双臂却发现他早已没了气息,身上也在开始腐烂。
蚀蛊无疑,可这件事她是交给杜若和怀忧去做的。她将目光转到杜若身上,只此一眼,杜若犹如立于数尺寒冰之下,从头至尾冰凉冷却。
张姨娘被她拉进屋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魄飞九霄云外。自从给下人说了些关于林氏的消息后,她想起宓瑶的话,心里郁闷烦结,心惊肉跳,她便要来询问疏君的意思,可是哪知道才刚刚走到院子里,就见一个陌生身影往她这边来。若不是有浣溪挡在她的面前,只怕她现在早已魂飞天外,不复存在了。只是可惜了浣溪的人,红颜薄命,只是为了给她挡刀。
她心中难过,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蹲在地上。等一切安静下来,她才被王既明拉起来,安慰几声之后,他便去询问疏君的情况。
本来众人还想调笑几番疏君,只见她快应付不来,才肯让她出去,可一打开门,众人只听一声惊呼,而疏君的脸上身上几乎布满了猩红色的血迹。
这一切来的突然,众人皆无防备,原本欣然喜事却由此狼藉收场,实在是晦气。送走了依依不舍的沈家人和计家人,免不得又得费上一大笔时间打理府中众人的嘴巴。
至于刺客,虽然人是跟着张姨娘进来的,可到底是府里人的疏忽,怎么可让这样的禁品出现在王府。
王既明吩咐人喊来今日当值的府兵和门卫,正在一边训着话。
而疏君手臂上被豁开了两道大口,伤口不大,但鲜血涕流,止不住血,宓瑶着人去煎药,在屋内帮她检查伤口。除了手臂上的伤,胸口上也被鲜血浸湿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