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峻的面容,而是一套华服。听到屋内有动静,长谨赶紧吩咐早已挑选好的丫鬟到屋里去伺候。一室暧昧的气息,如今也烧的脸发烫。
整理好着装,却差不多到了晌午,丫鬟拿着黛粉想要为她画眉,可她被绿抚和杜若伺候习惯了,便不让人碰她。
打发丫鬟出去,长谨便进屋来道:“殿下,王爷上朝去了,算算时辰,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应该在回府的路上,若是您需要什么的话,尽管吩咐。”
疏君坐在铜镜前发傻,淡淡嗯了一声,便无下话,只盯着镜子里的人发呆。
长谨十分警觉,见此不像平日的她,心里打颤,便小声问道:“殿下,膳食是在餐房用还是书房,或者是王爷的院子?”
听他小心翼翼试探的话语,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沏一壶茶来吧,我……有些渴了。”
长谨答是,转身便想走,忽然听到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空灵,听得他后背发凉,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泼下。
他转过身,只见她慢慢站起来,披着如泼墨般的长发转过头,眉间与鼻梁上的朱砂痣散发着耀眼的猩红。他心中纳闷,却不敢说什么,只得吩咐人去沏茶。
等他离开,疏君从书架的夹缝里端出一个瓷碗,她左右查看之后,眼里泛着贪婪的目光,一仰而尽。
等到沈徽清回府时,见到已悬空的瓷碗,又见她睡得正浓,不忍打扰她,便宽衣解带睡在她身旁,不过才躺下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她道:“若是以你的方式来的话,你会死的,我自有办法解决我自己的需要,如果你真的为我好,便不要用你自己的血给我。”
疏君将他包住的手腕抱在怀里,良久,他才开口笑道:“可你身在我辰王府,便要一切都听我的。这种事,你不要担心罢。”
闻言,她不以为然的轻哼出声:“这种事情,不管我在哪里,只能听我的,就算你要管,那便不要用自己的血。”
听出她话里的不满,他微微笑了笑,悄声道:“等你嫁到我府里来的时候,你想怎么安排便怎么安排,可现在以你的状况,这种事行不通。好了,你可知今日朝堂发生了什么?关于越王的消息。”
疏君眼皮一跳,睁大了眼睛观望他,只见他懒懒一笑,在她唇上一吻,见她急的要动手打他,他忙道:“越王荒淫,羞的越王妃悬梁自尽,越王妃的父亲赵延年状书呈交陛下,这弹劾的事由你父亲管束,你可要小心一些,这一次你算是摊上麻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