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道:“这越王真不是东西,野心不小,他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小姐,你看……”
疏君抚额,笑着让她快坐下,慢慢道:“他不敢的,陛下在那里,他怎么敢去求旨娶我,况且,他愿意,不愿意的人多了,他绝对讨不了好。不过,他现在十分冒进,容易被打压,我写封信,你让人带给他。”
绿抚叹着气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正要推秋千,杜若忙忙的来了,身后更是引来两位客人。
疏君看见大摇大摆的浮玉,立刻道:“我身子不适,还是改日再比试吧。”
浮玉嘟着嘴在她身边坐下,笑道:“谁说我是来比试的,我早就听说你在府里养伤,可是一直没时间来,刚好今日我和哥哥都得空,所以来看看你。”
疏君随手将信揉成一团,往后一扔,狐疑的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南松,心底顿时沉甸甸的,缓缓道:“恐怕不是你要来吧。”
浮玉侧头看了一眼自家哥哥,笑道:“说的没错,不过我也想来看看你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疏君起身引南松往前院走,对浮玉道:“那你自己看吧,我们先去茶房,绿抚,你要招待好计小姐,别怠慢了。”
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浮玉不甘心的皱着眉头道:“真无情,又冷漠。”
她又抬头看着绿抚,笑眯眯的问:“姑娘,可有茶水?走了一大段路程,快渴死了。”
绿抚先是一怔,随后木讷的点点头,道:“小姐勿怪,奴婢这就去。”
见她走了,浮玉捡起刚才被疏君扔掉的纸团,随便看了两眼便笑了起来,然后若无其事的将信往自己的袖口一扔,正要四处转转时,一个清婉的女声斥道:“别随便乱动我六妹的东西,交出来。”
浮玉无奈的笑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婉丽原本是要来唤疏君去金沃园的,可是一来便看见她将什么东西塞在自己的袖子里,现在还不承认,她想到疏君的脾性,当即怒道:“六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快交出来。”
婉丽快步走到她身边想要夺去,可是浮玉的太过滑溜,她抓不住,况且,在府里走动她是不会带侍女的,这下可没人帮她。只听得那人坏笑一声,道:“你来抢啊,抢到就给你。”
“那你最好别跑。”
纤羽阁那边渐渐闹成了一团,茶房这里还是静静无言。
最后,南松叹道:“沐卿的事就是这样,你可要去看他!”
疏君忍着鼻尖的酸楚,冷声道:“我连府都出不去,自然是不会。而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不该去打扰,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想要我知道,自然是会告诉我。你们先回去吧,不用再和我多说,他终究是要负一人,而那人,自然就是我,这是毋庸置疑的。不是他负我,就是我负他。”
南松知多说无益,嘴边忍不住叹息,随即便起身拱手告退,转身时,跑来的人倒把他吓了一跳。
还来不及问什么,绿抚的神情更是让他大为一震,只听她急促道:“小姐,四小姐出事了!”
这时,浮玉紧紧抱着南松的胳膊,大惊失色道:“哥,哥,我闯祸了,怎么办?”
浮玉用信调婉丽去追她,跑到后院的时候,她运用轻功爬上假山,婉丽是文弱女子,府里伺候的人又少,现在只有她去抓,况且,她就是气不过。
爬上假山之后,浮玉作势又要跳她身边去,而婉丽以为她要踩到自己,手上不由得一松,人就从假山上摔了下去,至今都还未醒。
疏君到罗氏院子的时候,只听见罗氏哭的凄惨,趴在床边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
王既明则在一边急的乱走,见她来了,便道:“那丫头真不是个省事的,现在婉丽的婚事算是泡汤了,也不知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那家人听到这话,立马就要毁约。这不是最气人的,我今天才算知道,那家人早给他儿子娶了妻,难道日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