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你的人头,至于其他的,他们也没说呀!”
他摘下脸上的面具,伏压在她身后,声音带着磁性和温柔在她耳边细细擦痒:“别说你是赏金,就你这张脸蛋也足以让人……欲罢不能。”
她听见他忽然急促的喘气声,想要挣扎却动也动不了,心里把自己骂了不下三十遍,为什么出府就不能多带一些人。
是她放松了警惕,还是这人真的深不可测。
他看见她憋红的耳根,声音带着魅惑,俯身在她耳边亲吻,带着一点点的竹香,她不禁轻吟出声,骂道:“你,你最好别碰我,快放开我。”
这人究竟想怎样!
沈徽清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存心想要挑逗她,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现在享受一点也不为过。
他将她翻一个身,正对着自己,更不管她嘴里的污秽乱言。
“你放开我,快点。”她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胸前白色的裹衣若隐若现。
“等不及了?”沈徽清轻哼道,心里却有点懊恼自己冲动了。
他捧过她的脸颊,她还想再骂什么,就被热烈的吻打断了。
她实在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不过,她知道,跟前的这个人是个登徒子。
待他再吻过来的时候,她忽然张口就咬了下去,充斥着她心底的狂躁。本以为会被他恼羞成怒打两下,哪知他不但没有打她,反而有一种惩罚般的意味对她撕咬。
次日,晨间下起了小雨,雾气蒙蒙,王府的诸位因她被掳走一事都无心去上朝,闲赴在家。
王府的门前挂着两只年前的红灯笼,红的耀眼,亮的刺目。
守门的小厮捂嘴打了一个哈欠,朦胧间看见一只血手扒着墙角露出整个身子来。
小厮被吓得向后一闪,瞌睡瞬间清醒了,转身急忙忙的向府里喊了去。
她回来的事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而接到这个消息的辰王正让侍卫给自己擦拭伤口,听到消息之后简直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狠狠的蹂躏一番。
而她回到府里,也不肯让人去请太医,只是叫杜若去把宓瑶找来。
看着围在床边的一干人等,她叹了一口气之后就背过了身子,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的严严实实。
王既明实在不放心她,便走到她床边,问道:“可有哪里受伤了?就除了腰间哪里,就没有其他的了?”
她点点头,伸出一只手出来,那是被捆的发紫的痕迹:“只有这里!爹不用担心,日后我会小心谨慎的。”
“谨慎什么,都叫你多带些去多带些去,你就是不听,还好你自己有武功在身,不然,难逃一劫。到时候你让我们怎么办,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真不让人省心。”
听着他的训斥,众人都不敢说话,疏君只窝在被子里迎着他骂。
江离拦着差点想要动手的王既明,道:“爹,既然没事就让她好好歇着,这些日子除了在家,哪里都不许她去,除非等她身上的伤好了,”他侧脸过来看着疏君道:“你也听好了,这次是你有伤在身,不敌他们,等你的伤都痊愈了,随便你去哪里都不会有人管你。可是,在养伤期间,不准踏出府门半步,明白了吗?”
他都说的这样了,她还有何话说,只能乖乖的点头,她只希望自己快些好起来,然后去找沈徽清那小子拼命。
装是吧,哼!若不是他绑的松,她怎么可能知道居然就是那家伙。
王既明回头看她气愤的样子,又道:“你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回来的时候摔的!”
“那你颈上的抓痕呢?”
她淡淡道:“山上蚊子多,被咬了几个包,忍不住就去抓了。”
她若不抓一下,回来的谣言传的还不知会怎样。
她暗暗冷笑,反正这些天他也不好意思出门,就一起养伤也不错,虽然没在一个府里,可她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