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真的很好笑。
这本是闺中好友的举动,可落在她这里怎么就觉得特别的怪异。
陈媛休和婉一笑,还未待开口,疏君倒是立刻敛了笑容,正色道:“其实,本宫到这里来还真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问问陈小姐。”
她暧昧的看了看她的胸脯,幽幽道:“陈小姐胸口上的疤好点了吗?”
树上落下几朵桃花蕊,荷塘的锦鲤似为其的妖娆而停了摆动的尾巴,争相吞其入口,鱼戏桃花,噗呲呲的拍打跳出水面。
毛孩子见了,也为这一幕鼓掌拍手叫好。
陈媛休的身子一震,目光呆滞了片刻,方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幸好当时有愉禛公子出手相救,否则小官的清白可保不住了。”
说着,她故作难受娇羞的模样,却将目光放在疏君的腰上。
感受到她的目光,她只打了个哈欠,端庄的笑道:“真是万幸,当时我听到人说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哪些不安分的东西四处乱串,竟然冒犯了天子脚下,实在该杀,不过,谣言又是怎么传出来的,陈小姐可知道?”
她无辜的眨眨杏眼,口中忍不住叹息道:“并不知,传言有误,如何能当真,只希望没能连累到愉禛公子,那些也恶徒真是可恶,欺负了人不说,还拿些恶心的臭虫扔在小官的身上,若不是愉禛公子反应迅速,只怕我这胸前就不止一道疤痕了。”
“原来如此,”她抬头看了看天,无一丝云彩:“本宫府里有上好的药膏,本宫也用不着,便给你吧,养好了伤,出府的时候,记得要多带几个侍卫哦。”
她刚抬脚,行至拐角处,只听身后的人忽然道:“上巳节将至,燕辉宫有一向不成文的规定,在这之前,要带诸位公子小姐去郊区踏青,届时还望殿下赏脸。”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走到她跟前,颔首笑道:“自然,越王前些天送了本宫一副前朝的名画,本宫又不喜欢这些,可既然是越王送的,本宫便收下了,其他人送的,本宫可连看也不看,也罢,待会儿本宫回府之后就让人给你送来,你可要细心保管,别弄坏了,不然本宫是会生气的,越王说不定也不喜欢哦。”
说完,她便走了,根本不用看陈媛休惊异紧张的神色。回去之后,疏君的第一件事便是让杜若把越王送来的名画和药膏送到陈府,随后又写了一封信递给了越王府。
她坐在叶湑搭好的秋千上,绿抚在她身后一下没一下的推着,二人正说着话,就见圆形拱门转来一个身影,她见了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二哥这个时候应该在当差,你不去翰林院找他,跑来我这院子里做什么,莫不是真的走错了院子?”
楚可轩慵懒的挑挑眉,也不避讳自己是外男,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还十分热络的叫绿抚端些茶上来,等上了茶,他才开口道:“我就是来找你的。”
疏君面露疑惑,靠在秋千上笑道:“找我?如果是关于二哥的事,虽然我也想知道,可是你应该找错人了,七妹的院子在那边,出了那道门,再过一个假山就到了,记得要先让下人通报。”
他和江离的关系她一直琢磨不透,不过他每次到王府来都是找二哥,今日倒像是吃错了药一般,跑到她院子来了。
“我是真来找你的,虽然不知道你和江离是怎么回事,但我这次来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抿了抿嘴唇,似乎很为难:“额……,那个,我大哥,也就是现在的大理寺左寺丞,你知道吗,他是琴痴。”
只见他摸着脑袋,后面的话也说的不清楚:“我大哥知道你也在燕辉宫任职,自从那日在宴会听到你的琴声之后,他整天缠着我,就想着,想着三日后邀你踏青,主要是想和你切磋切磋琴技,你看……”
虽然她已经答应了陈媛休,但她还是故作为难的皱了皱眉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见他急的满脸生汗,暗暗笑过之后便决心不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