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国疆域极大,东,南临**大海,西接荒野沙漠,北接高山,国民善战,国君子宇生有两个儿子,长子子历,次子子蒙,子历尚武长随子宇征战四方,周边各国皆是俯首称臣,子蒙酷爱政史民生,常常深入民间,帮助解决民生问题。国民常常夸耀:“破千军之英将,助万民之公子。”
国君子宇戎马一生,鲜有败绩,在战事上是**远瞩,但治国方面却极不擅长,甚至有点昏庸,在子宇的铁腕下,全国国民只要歌功颂德便有可能获得高官厚禄,上书劝谏者却常常遭受贬谪,子宇喜欢夸耀自己的功劳,对外自称“圣人”,常常以圣国大宗自居,在他的治理下,谷国虽是一个大国却像是蒙上眼镜堵上耳朵又裹着小脑的巨人。
某日中午,子蒙来到立天宫,想向父亲禀报国内外真实的情况,北方景国屡次进攻边界岁阳,掳走妇女儿童,杀害周围百姓,边疆军士拼死抵抗却也只是险胜敌军,子蒙向让侍者禀报。
过了好久,侍者却说:“圣人不在宫中,公子歇息去吧。”子蒙拉住侍者,强忍怒火,说道:“我有国之大事禀报,耽误了此事,恐怕难保你项上人头。”
侍者不以为然,虽然子蒙贵为皇子,却不是长子,又不尚武常常与百姓相处,奔走市井之间,自然不受圣人待见,加之又是来谈国事,圣人肯定不高兴,于是默默退开,省的触怒圣人。
子蒙见状悲愤交加大声喊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您若不听劝谏,纵有千钧之力也挡不住百姓的拳头,纵使建起再大的宫墙也挡不住百姓的哀嚎。”
不一会,一脸尴尬的侍者走到子蒙面前,向子蒙行礼,然后说:“公子圣人请您进去。”子蒙起身轻哼一声,说了声:“你当的好差!”直接一脚踢翻,侍者长跪不起。
子蒙大步进入宫中,原来圣人正在与一个美女下棋,子蒙跪下叩头高呼:“子蒙参见父皇。”圣人子宇随手一挥,那美人便行个礼就退下了,子宇端坐说道:“我儿坐下,你又有什么事啊?”子蒙依旧跪在地上只是抬起头说道:“儿臣听说父皇不批奏折?”圣人子宇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怎么不批?官员上书皆是海晏河清,又或是对子蒙英武的称赞,我早就看烦了。”
子蒙突然站了起来,不知是嫉妒百官对子历的称赞,还是看不惯圣人的昏庸。
“海晏河清?果真如此吗?那权臣大结党羽,随父皇打天下的老王爷,皆是雄踞一方,还有边疆军士日夜抵挡景国敌军,百官有哪一个言讲?”子蒙大声说道。
“子蒙跟我说了,不过是小战,景国一个劣等国家,身材没有我们高大勇猛,头脑不如我们精明,就连文字都是学习我们,他们不管是个头还是精神都是永远不及我们的,不足为虑,而且你兄长早已驰往,借大山掩护,不日之间便可大获全胜。”圣人子宇胸有成竹的说着。
子蒙讥讽道:“不过据我所知,我军损失极为惨重,岁阳十之二三已落敌手,兄长可曾讲过?军士死战也只是险胜,兄长可曾讲过。”
“住口,空口无凭,你这些话不过是危言耸听。”圣人子宇转过身去,见父亲一意孤行,子蒙将万民书张开,说道“那父亲请看。”子蒙手中拖着一卷布,缓缓张开,上面写着百姓血书,字迹不一,中心内容便是请圣人增兵,岁阳苦不堪言,大将军子历没有如实上报。
子宇看罢站起身来,回想着长子子历传来的捷报,不由心生怒火,又仔细得看了看血书,突然正色道:“兵者,国之大事,我所率将领都在远方边疆,岁阳又如此紧急,这如何是好啊?”
子蒙也正色说道:“父皇,儿臣愿意前往,虽熟读兵书却从未领兵打仗,儿已弱冠之年,请父皇给儿臣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其实圣人子宇想让子蒙传信让戍守在岁阳旁边黎永的将领带兵救援,但看子蒙这样说,沉思了一会就答应了,说道:“这是黎永的